清冷隽意，微分碎盖的头发映衬着深邃的轮廓，添了几分少年感。顾清槐垂眸打量了她上下一番，开口问道：“陈嘉木？”张如玉见状，先是懵逼，随后又向陈嘉木投来疑惑的目光，意思是：你和顾总认识？陈嘉木愣在原地摇了摇头：我不认识顾总啊！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番，张如玉笑道：“啊对，这是我们公司前几天招的实习生，顾总您认识吗？”顾清槐沉默了两秒，修长的指尖翻过简历的下一页，照片上的女孩扎着丸子头，圆眼笑得微微弯起，唇边笑窝陷下去，清纯可爱。他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缓缓开口：“我听说过你，在之前送来的简历上。”没等陈嘉木开口，一盘冷水直直泼在她身上，顾清槐又说道：“听人事部的讨论说你今天差点没赶上，最近备案稿和方案被拒了好几次？”陈嘉木嘴角的笑容不知道怎么就僵了下来，不知道说什么，在原地愣了几秒：“顾总，我……”“在森槐我们只需要人才，而不是只会浑水摸鱼的闲人，下次如果再让我听见这种议论，那我会很抱歉地通知你离开森槐。”顾清一下槐抬眸看了眼她的神情，突然又鼓励似的看向她面前满满当当的资料和报告：“祝你加油。”
一小时后，陈嘉木又收到了上级部门因为隔壁工作室晚上有事交接的策划案，说是顾总说要锻炼她的能力交接的，陈嘉木看着摞成山的文件资料和满屏的ppt，感觉人生充满了绝望，张蔓蔓下楼拿外卖，嘴里塞了满满一口汉堡，满面春风地跑上来：“王姐说今晚请我们吃饭，楼下有家新开的菜馆味道还不错。”陈嘉木瘫痪似的趴在办公桌上一动不动：“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张蔓蔓：“为啥啊？”陈嘉木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