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起舞】
【被诅咒的王国在此,可憎的国王背叛了暴风之神】
【现在你最好逃向地底,看着他们是怎么被污染,被侵蚀】
【在未识之神的眼下让他们畏惧,用最后的凄厉的哀嚎抵抗】
【直至整个人被吞没前,继续逃窜】
【喔,亲爱的孩子,一起等待预言之子吧】
【他的到来,会将一切一扫而空,而我们将举起火把,夺回我们的夜晚】
【来吧,来吧,一起夺回我们的夜晚】
【等待着那一天,等待勇士的预言实现的那一日】
【我们一定会夺回属于我们的夜晚,将不净之人一个不留的驱逐出去】
【我们会驱逐那个已然堕入黑暗的国王】
欢腾雀跃的、喜气洋洋的、慷慨激昂的、和谐却又诡异的,莫安斯与格克族共谱的歌谣充斥着一言难尽的复杂。
只论曲调,这无疑是颇具民族风的一首轻快歌谣。
只论歌词,无庸置疑是富有历史气息的一首歌调。
二者合一,交织成了现在难以言喻的独有风格,一首特别且复杂的歌由此而生。
而身为造访者的他们,仅能五味杂陈的凝视着地下的两大族们。
“各位,你们有听过吗?他们的歌谣……。”沉吟不语了许久,杰才听见自己缓缓开口,百感交集的他骤然想不到任何词汇形容他那纷扰不宁的心结。
再怎么迟钝也该意识到两大族的歌中含义,饶是连他都在反覆思索所后不禁倒吸一口气。
他曾以为今次受访只是以访客之姿尽兴而已,不料他们又一次触碰了新的问题。
“我有听到,他们的意思是指慎太郎王国是被污染的王国,对吧?”端详着满脸热情纯真的地下种族,凯脑海内浮出他们受访至慎太郎王国后的种种。
先是辽阔且秀丽的风景、鬼斧神工的城邦,热情好客的居民与王室,一切都历历在目。
而正是这份记忆是如此清晰鲜明,才发自内心的对两大种族歌谣内对歌词发自内心的心寒。
如若地下种族没有说谎,那他们所见的又是如何?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看不出有何异常,慎太郎王国很美。”除了那个未知的伪人外,妮雅将剩余的话语吞回腹内。
慎太郎王国如传闻所言,是个极其美丽的地方,无论是云端之上金碧辉煌的城堡,又或是美不胜收的自然风景,她此次的前来实在大开眼界。
但她没有因而迷失了自己,她依然抱有自我思维与思考能力。
她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一切顺风顺水,祥和静谧,宛若世外桃源美好。
但正是一切都看似风平浪静才需要格外关注。
一路以来他们尝尽的人间百态,大风大浪不胜枚举,腥风血雨也咬牙撑过来,层层堆叠的经历构成了现在的他们。
越是不可能越有可能成真,这是在无数次的翻天覆地的灾难中习得的道理。
“我想,这次我们大概又有问题了。”千思万想,劳埃德不得不面对他所得出的结论:身处异乡的他们又一次卷入麻烦。
地下种族与地上的慎太郎王国势不两立,而他们或许到时候也会面临站队的危机。
“是啊,不过,你们有谁知道花无荒小姐去哪了吗?我们不是来找她的吗?”为了转换沉重的心情,哈诺娃把话题移回他们前往此处的最初的动机。
此次探索遇上地下种族算意外收获,他们最初的目标似乎是寻找疑似踏入矿坑,不知所踪的花无荒荆夜。
“这个啊,他们说没有看见花无荒小姐。”好不容易从人来人往的逃出,寇带回来了他从莫安斯族与格克族口中得知的消息。
他尝试打听关于花无荒荆夜的消息,询问他们是否见过一名身高修长的黑发女子,但得到的却是所有人一致的摇头。
莫安斯与格克族皆没有见过那位来自自如,独来独往的花无荒荆夜,她或许不在地下矿坑。
“啊,她不在,那她在哪儿?”这回众人是真的一筹莫展了。
连最有可能的地下道都没有她的身影,那他们又该去何处找她?
无计可施。
“寇,能够问一下他们为什么称你为预言之子吗?”撇除那暂且耽搁的搜寻计划,赞对寇被莫安斯与格克族人称之预言之子更加好奇。
初来乍到的他们于此地而已尽管算是什么当地赫赫有名,享有盛誉的风云人士,但对尚且保持着原始生活的地下种族,他们是完全的陌生人。
而寇出乎意料的得到了两大族的热情款待,成了众星拱月的巨星。
“我想……这大概和我的母亲有关吧,我在其中一个格克族人身上找到了我母亲的怀表。”寇取出怀表,翻开盖子凝视着母亲丽莉的照片:“她在这里,被称其为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