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中立门派,他们本身便是暗夜里的鹰犬,江湖上的索命阎罗、凶神恶鬼,也没几个门派敢让他们站队。
长老们如一堵大墙一般将她围在其中,拂锦被迫抬头仰望着他们,呼吸微微一窒。
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熟悉?好像从前也有人这般看着她,对她满怀期望!
这气息压抑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来自心底深处地恐惧让她无法动弹,四周地喧闹在她耳边逐渐放大。
好像永远也无法逃离!
谁来……救救她!
一个人就好!
心底不停地呼唤着!
付今朝空墨奉相视一眼,读懂了对方眼中的含义。
两只突如其来地手握住她地肩膀,温暖、有厚度……
是她美梦中出现地场景!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逐渐平息了她心底那叫嚣着地恐慌!
她忍不住回眸一看——
那双眼睛清澈透明,仿佛能洞穿她内心所想。这样一双干净纯粹的眼睛
“别怕,有我们在!”轻柔地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她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安全感。
“你们几个老头子慢慢聊吧,小锦儿我们带走了!”付今朝笑吟吟地朝他们边挥手边喊道。
三人如一阵风一般逃离了,留下几位长老在原地凌乱。
“长境不是破剑……”
拂锦趴着空墨奉肩头喃喃出声,眼角溢出泪珠,随即昏睡过去。
空墨奉闻言一怔,垂眸望向怀里地师妹,目光变得幽邃而凝重。
“付今朝与空墨奉在江湖天骄榜上霸占前二甲,如今加上一个拂锦,恐怕这天骄榜前三甲估计都是我们易云山的了!”
而易云山虽然避世,却依旧是五大山之首,如此更是一贴难求,也让江湖上得人对于这位易云山小道仙更加好奇。
拂锦对这些东西没意思,道宏仙人推掉,由那些长老讨论。
一场盛大得邀云宴下来,竟是没见过她露面,更加让人好奇这易云小道仙得庐山真面目。
倒是付今朝,用拂锦的话来说,师姐就像有永远也用不完的力气,一刻都不想停下来。
她拉着拂锦跑遍整座山,还没等拂锦五岁时,她便对剑术触类旁通,每天早上起来就给她灌输——洛清剑法;午饭后师兄欧阳再传授金苑符、晚上师父又来讲书。
再大一些,空墨奉把阵法、符咒之术也不遗余力的教给她。拂锦自己也去百物阁找武器玩。今朝师姐为了不落师兄的下风,天天钻研新招数。
终于有一天,今朝师姐好像安静了。
道宏仙人对他们道:“为师最近领悟出一套剑舞,名为九天落雨。今日传授给你们。小朝呢?去哪了?”
“好土的名字...”空墨奉眉头一皱,背过身去,“啧”了一声,“师父这取名,这么省事?”
“咳咳……估计去打千闽楼那群土匪了吧。”空墨奉耸肩说:“前几天那群土匪放火烧山。”
道宏仙人皱眉,“烧山?我后山的那个药园子?”
拂锦点点头:“师父,就是你后山个药园子。”
知道了药园子是那样被毁的,道宏顿时勃然大怒中拿着拂尘,气喘吁吁:“岂有此理!走走走!去找千占龙那个小老头!”
空墨奉赶忙拦住他:“师父,别冲动啊。”
“怎么不能冲动?”道宏瞪圆了眼珠子,怒气冲天,“他竟敢毁了为师辛苦栽种十几年的药材!这简直是欺负我没徒弟啊!”
睡眼蒙眬地拂锦:“……”
拉住他的空墨奉:“……”
远处打土匪的付今朝“……”
空墨奉劝他:“师父冷静啊!您不是有徒弟了吗,三个呢!”
“我能忍吗?!我的后山啊,就那么被烧光了。”道宏仙人愤怒地吼道,“当初他送我药材,我还感恩戴德。谁知道居然毁我后山!简直无法容忍!”
拂锦也觉得生气。她也养了几只鸡鸭鹅,那群土匪怎么可以这样残忍,烤着吃真的还挺香。
就这样,今日你烧我的药园,我捅你的鸡窝。明日你砍我的柴火,我堵你的山泉水。
千闽楼易云山相距不过十里,中间有条河叫蛾渠。
今朝师姐就和千闽楼的大师兄谈殷潮解下不解之缘,这样闹腾了半年之久。
然后就看对眼在一起了,两家结亲,老楼主也退位给殷潮姐夫,去闭关了。然后他们就生了个大胖小子——谈苏墨。他从小就气他爹,被打着跑到易云后山找拂锦哭,然后又焕然一新继续回去气他爹,夫妻两人恨不得天天给她打上易云山。
这件事情,拂锦不知道(确切的)内幕,只是当时师父很伤心,后来就带她去了易云山的南山上待着,这些都是回来打听的。
南山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