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推辞不要。
何家青说“这个不是新的,我带过几次,都是参加活动的时候戴的,还获奖了呢,我觉得好,所以忍痛割爱让给你了,希望可以把好运传给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冯宸只好接下。
晚上江超带着冯宸去了夜市,请她吃了很多串串。
冯宸给冯夏播了个电话,听起来是困了,声音很慵懒。
“大晚上不睡觉,这个时候,做贼是不是太早了点?”
“你才做贼呢,我来找江超了,回来给你带吃的。”
一听冯宸说要给她带吃的,立马来了精神“姐姐,我爱死你了,以前就很想喝一款饮料,但是单价太贵了,这次给我买一瓶吧。”
冯宸一一应下,还不忘调侃她“真的是猪八戒取经,饿惨了。”
完事已经很晚了,何家青接到一通电话,急匆匆的离开了。
江超找好酒店,冯宸站在前台扭扭捏捏,江超把身份证交给柜姐,打趣她“你很想和我行周公之礼吗?没成婚是不可以的哦。”
柜台小姐姐看看两人,忍不住笑了。冯宸羞红了脸,拿着房卡,走向自己的房间。
江超朝她挥挥手“待会儿来找你。”
她无疑心跳又漏了半拍,打开门趴在床上把脸包在被子里。
不怪她想的多,谈了这么久,除了拉手就没做过其他事,接下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江超会知道。
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合理合法。
江超放好东西,敲响冯宸的房门,他进去反手关上门,把冯宸按倒在床,冯宸害羞得把脸别到一边。
他作势要去亲她,他的眉毛一根根,清晰到可以数清楚有多少。
冯宸从没经历过这阵仗,还没做好心理建设,惊恐之下,她一把推开江超。
江超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轻笑出声“我马上十九了,还没开过荤,真的是失败啊。”
冯宸结结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江超说“你不用解释,我也没想那档子事,你放心哦,这种事,遵循自愿。”
说罢,拿出耳机,一只插在自己耳朵上,一只插进冯宸耳朵里,放了首《小宇》。
这首歌一直被循环,看来是江超心头好。
房间里面很安静,两个人的心跳此起彼伏,冯宸想说什么,江超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鸣笛声,叫卖声,嘈杂地交织在一起,她睡眠很浅,今晚却睡得格外安稳。
大概考虑到冯宸的感受,迷迷糊糊中,感觉江超起床离开了。
额头感受到一股凉意,很快转变得温暖,冯宸呢喃几声,睡意朦胧。
醒来早已是大白天,太阳透过玻璃窗,打在被子上,有些烫,冯宸发现江超起了,以为他在厕所。
喊了几句,没见回应。
床头留了一封信和一个绿皮的橘子,是一封很长的信,字迹和他人一样,龙飞凤舞,隽丽清秀。
亲爱的女朋友,你的男朋友有点事情,所以提前离开了,没能好好陪陪你是我的损失。
你肯定觉得我有毒吧,明明发条消息就可以了,还大费周章的写信。鲁迅先生说“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
现在什么都很快,爱情也一样,但是浮躁的人间,真情也要小火慢炖,年越久,味越浓……
冯宸折好信张,揣进裤兜,就像把一生锁进了一个避风港。
有温度,有思念,握住一下子就可以幸福一辈子。
上了车,冯宸八车窗摇下来,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一旁的妇人怀里抱着孩子,好几次看看冯宸,又不说话,冯宸一开始以为它手麻了,想让冯宸帮忙换个手。
一旁的大妈看不下去,指责冯宸“孩子都冷得打颤了,你关上门啊,怎么那么自私。”
冯宸觉着莫名其妙,平白无故被人骂自私,心里憋屈,又不敢回嘴,怕别人戳着她脊梁骨说她不尊老爱幼。
她默默摇上车窗,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心里泛起恶心。
不一会儿,那感觉上来,胃里的东西上涌到嘴里,她摸摸身上,没有塑料口袋,又看看其他人,大家默契的没有看她。
想着自己反正不说话就可以了,又没人知道她嘴里有什么。
但从来就晕车厉害,没多久,又涌来一波,嘴巴被胃里的东西占据的满满当当,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那东西就会从嘴角流出来。
忍无可忍,冯宸拍拍司机的肩膀,示意自己要吐了,司机停下车,她看见一处草丛就像看见亲妈一样,把嘴里的东西尽数吐出来,只感觉那味道更浓了。
司机下车给她递来一瓶矿泉水“晕车的人很遭罪的,建议提前吃点晕车药。”
司机慈祥的样子,渐渐和记忆中父亲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