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霆是关心她,但好像不会吃醋,或许这就是责任和喜欢的区别吧,还是说他对自己太放心了,何安之心里有点复杂,她不甘心的问道:“你就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
“你会吗?”徐东霆反问。
何安之摇头,“不会。”
因为童年的缘故,她最讨厌的就是出轨这种行为了,不管男女,她都一样恶心。
徐东霆说:“我知道。”
何安之诧异,“你就这么自信?”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徐东霆轻声应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笃定,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何安之生理期这几天,徐东霆都回来了,随后不久,他又像之前那样待在外面,极少回家一趟。
当然,徐东霆工作忙,何安之不好说什么,她更不会说,他们彼此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事要做。
两人再次见面是准备过年那两天,徐东霆应酬得很晚,他喝得有点多,还是司机送他回来,他扯着碍事的领带,摇摇晃晃进了房间。
不管徐东霆会不会回来,何安之都没有等他的习惯,她觉得困了就睡。
何安之睡眠有点浅,当鼻息间充斥着难闻的酒味,烟味,以及淡淡的香水味,她睁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徐东霆,他眸光炙热的盯着自己,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跟着发烫,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摸不准徐东霆在想什么,他外套已脱,里面是一件白衬衫,领口松松垮垮的领带,连扣子都连解了两颗,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肤,隐约可见的精壮肌肉。
何安之别开视线,她有种自己是待宰羔羊的错觉,气氛颇为奇怪,她穿鞋下床,“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何安之刚迈出一步,腰肢顿时一紧,她被徐东霆环着腰带了回去,男人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坐这。”
闻言,何安之双目圆瞪,她站着没动,她明显看得出来,徐东霆今晚喝得不是一般少,他平时不会这样。
兴许是看她不肯配合,他又连拍两次大腿催促,“坐这,不怕,结实。”
何安之一个头两个大,这不是结不结实的问题,而是他喝醉了,但看他这执着的样子,不坐是不行了,她依言坐了下来。
徐东霆似不满意她的坐姿,扣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劲,下一秒她就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
这姿势,何安之没办法不多想,她也觉得不自在,耳根都红了,咬牙问他,“刚才那样坐着不是很好吗?”
徐东霆摇头,献宝似的说:“最近学的,她们都是这么坐。”
“她们?”何安之想到一些老总的场合,自然有陪酒女坐在旁边,有人起哄,钱到位,大胆的还会有坐到腿上,甚至现场上演活色生香的都有。
徐东霆点头,“嗯,我看到的。”
有些应酬是在所难免,但一到徐东霆也抱着别的女人,又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何安之心里不是滋味,她挣扎要从徐东霆腿上下来,男人没给,她急眼了,“徐东霆,你放开我,放手。”
徐东霆非但不松手,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不少,他睨着面前炸毛的何安之,不明所以,皱着眉问,“好端端哪来这么大的脾气,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在何安之看来,徐东霆就是在明知故问,她低头去掰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气恼的说:“除了你,还能有谁,你既然抱了别的女人,就别来抱我,我一点也不喜欢。”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谁说的?”
好啊,刚才都亲口承认了,现在装糊涂了,何安之没能掰开,她掰一根,这人又抓一根,她没辙,只能戳着他的胸口,原封不动的把他的话重复一遍,“最近学的,她们都是这么坐。”
徐东霆反应不大,“你就为这事?”
这不是小事,至少何安之不是这么想,又听他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她更来气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放我下去。”
然而,禁锢在她腰上的手纹丝不动,何安之差点没气哭,她又气又恼,手下不留情,对着男人的手就是大力的“啪啪啪”几下,小麦色的肌肤瞬间就被打得泛红。
徐东霆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眉眼深沉,看着她问,“怎么不打了?”
何安之咬着唇,一声不吭的瞪着他,他皮糙肉厚,她打了还嫌手疼。
徐东霆说:“我没抱别的女人。”
何安之反驳,“你没点头,她们还能爬到你身上不成?分明是你有那意思。”
徐东霆:“我没点,也没抱女人,她们更没坐我腿上。”
何安之:“你是没点,别人给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