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热,即便是现在,也有不少名门庶女排着队给他做妾,他从不委托妻子去拒绝,每一位都是自己亲口拒绝,以此来保护令狐娘子的贤名。
蒲雪华特别在意夫妻和睦,在妻子诞下男孩之前,他会一直保护好她,起码要等爷爷亲口埋怨令狐娘子,而不是自己。
今日思绪杂乱了些,到霞山宅邸的路程仿佛转瞬即逝,他不由自主的浑身燥热起来,侍从直接把马车驶入内院,停靠在了廊前。
蒲开鑫把鞋脱在了车里,下车便踩在一尘不染的榉木廊檐上,快步走到门前将手掌放在闭合的门扇上,发现侍从还没离开,有些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要一眼,侍从便快速驾车从内院出去了。
他呼出一口气,身体有些颤抖,这口气也吐得不均匀,再深深吸一口门缝里露出来的兰花香气,他轻轻蹙起了眉,喉头动了几次,推门进了房间反手将门迅速合上。
他说,以后进这个院子不能穿衣服。
他说,喜欢摸她身上红肿起来的尺痕。
他还说,要用嘴。
蒲开鑫的颤抖是不能克制熊熊燃烧的欲望。
少女双手背后跪在房间中央,一段嫣红的绸带蒙住她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一个结,绸带的尾巴懒懒的垂在肩上,殷红小嘴里衔着一把七寸六分的象牙戒尺,暖白滑润的玉质光泽跟她全身的赤/裸肌肤一样。
她呼吸的每一次起伏,都牵动着蒲开鑫要爆裂的心脏。
这是他做的最不顾董捷彬颜面的事了吧……虽然董严宜并不是亲生的相府小姐。
他拿走董严宜嘴里的戒尺,扳起她的下颌,她兀自张着嘴,一眼便能看到口腔深处的牙齿,饱满、洁白、整齐,像是精心打磨过一样,他体内的野兽不再受控横冲直撞的从衣摆之下展露出来。
要用嘴。她好听话。
蒲开鑫把手指插/进董严宜细软蓬松的头发里,她每次来见他时,每一根头发每一片指甲每一处皮肤褶皱都是最精致的状态,他看到红绸下她微微颤动的眼皮,心中一股热浪席卷,两只手一起抱住了她的头,用力将她清淡的脸压向自己的滚烫。
直到她几乎呕出来他才放手。
董严宜伏在地上,任由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缓解了急促的呼吸之后,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蒲开鑫推她一把,她又重新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这一次,冰凉的戒尺落下,打在了她大臂上,她嘤咛一声,呼吸沉重起来。薄薄的戒尺有些韧性,蒲开鑫手上用劲在空中产生呼啦一响,抽在董严宜细窄的腰侧。
顷刻间,血色渗出成一道。
少女用力倒抽一口气,筛豆般的抽搐几次,粘稠的口水沿着舌尖滴滴答答落在木头地板上。
她不说话,但是兴奋至极。
……
无声的宣泄。短暂又漫长的释放。
少女蒙眼的红绸落下,迷离的眼波中她吞咽几次。
然后再次张开嘴,干干净净。
她好听话。
无限服从令他体验超越身体的无上快感,支配、统治,暴戾恣睢。
当快感消逝,空虚爬上心间,蒲开鑫总对眼前肮脏的少女充满怜惜,他用手指为她擦拭嘴角,轻柔地梳理她的头发,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俯身在她布满红痕的身体上轻轻吹气,抚摸她跪得发红的膝盖。
再将她拦腰抱起,她像头狐狸一样蜷缩在他胸前,每一口呼吸都有兰花的香气。
“今……”她说了一个字又咬住。
“说啊。”
“今夜,要……回去吗?”她问得小心。
当然是要回去的,虽然妻子不怎么过问,但之前夜不归宿都宿在了盐铁司,再怎么说也算是公务,来霞山独自待一会也说得过去,可是住在霞山,便是夫妻离心了。
蒲开鑫没有回答便已经回答了,走到床榻前董严宜从他身上倒向被褥,脸上露出一点欣喜,嗯,他没有拒绝,甚至认真在考虑这个问题,很好,非常好。
她穿起榻边的一件薄至透明的长衫,低声道:“严宜为大人清理一下吧。”说着,端来了早就备好的清水白绢。
她正要跪下去的时候,蒲开鑫一手托住她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了弹手的少女质感,“别跪了。”
董严宜睫毛很长,令眼睛总有一种下垂感,无辜得惹人怜爱,此刻脸上的泪痕沾着发梢,像是被人欺负的邻家姑娘,蒲开鑫拿走她手中的绢子,反过来替她擦去脸上的污渍。
薄衣下有的尺痕渗了血,他感到了一阵既振奋又酸涩的痛快。
他太喜欢这种拥有完全支配权的感觉了,又太心痛于董严宜受到的每一次伤害了。矛盾的体验左右侵蚀着他,他捧起面前小巧的脸忘情地奖励她一个亲吻。
他尝到了她舌头上的咸腥。
他忘了那是他片刻前倾泻在她口中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