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生会会长身体好像……有点废?
第二支本该是和纪术的,不过时昔看现在两人平淡的关系,觉得应该是不会上演了。
这时,一只漂亮的手放到了她面前。
来人带着个漆黑的面具,倒是跟她的面具很是匹配。
头发上半部分扎成了一小马尾,剩下的部分披散着,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将手放在了他手里,不仅是因为他清晰勾人的下颚线以及红润饱满的嘴唇。
看着他脖间跟衣服同色的丝带,喉结也若隐若现的,时昔觉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他的身份。
她不太确定,他是否猜到了她的。
放在他手心的手被捏的紧紧的,连同揽着她腰的力道也是不小,的确像他一贯的作风。
好像,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离得这么近。
跟随音乐摆动身体时,有些时段,时昔需要倚靠在他怀里,男生领带上好像被喷过了香水的样子,闻着有种放松舒服的感觉。
很难不让人产生沉溺在他怀里的想法。
可时昔也不是第一次受他的蛊惑了,便也只是心里微痒,顷刻就已如常。
他不开口,那她也不开口。
像对习惯以沉默相对的恋人。
只是一舞完毕,时昔往台下离去时,他抓着她手的力气大的惊人。
像他这个人一样,执拗顽固。
他跟着她一起走出了舞池,安静在旁看着她接过推着酒水小车的学生递给她的粉红色液体。
另一只空着的手终于动了动,径直从车上拿起了另一杯一样粉色的酒水。
学着她的样子小口地啜饮。
甜甜的味道,他不讨厌。
周围人自是纷纷扰扰,可两人却像是旁观置身在外,至少他是这样觉得的,看着两人双手相接之处,嘴角便开开心心地勾起,他的喜怒总是表现地这么明显。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
他开心晃了晃两人紧握的手,虽然是他单方面在抓紧着对方的手,不过,她也没松开自己,不是吗?
突然间,时昔看到了穿着像只花孔雀没有的纪术,其他人都没有像时昔一样遮掩自己平时的打扮喜好,认起来十分明显。
他东筹西筹,明显一副找人的模样。
时昔往身边的男生靠了靠,用端着的酒杯遮住了嘴。
她一点都不想被他跟车今数捆绑在身边,至少在这才开始的时候,她想先自己玩玩。
要跟着他们,她肯定是没法随意跳舞,随便喝酒了。
感受到两人距离的再次拉近,雪离意的心情就像手中的粉红色液体般,不停地吐着雀跃的泡泡。
这种感觉……是幸福吗?
记得时昔给他的那本书上说过,异性好友之间不能太近,要保持安全友好的距离。
亦近亦远的距离最好。
他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跟时昔单独呆一起了,这段时间他们的距离已经够远了。
所以现在,雪离意眼光热切地看着两人紧握的手,需要“亦近”了。
那本书还是有点用的嘛。(大误)
这时,目光向原本注意着的人看去,才发现简珏跟那个和白思洛刚跳完第一支舞的男生吵了起来。
那会长的身体果然很废,不过说几句话,就开始不住地咳嗽。
而白思洛向着谁也十分明显,她把身体不好的少年护到了身后,虽然因为面具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但很明显能感受到白思洛对简珏的不喜,以及简少爷对这糟心的画面气急败坏极了,嘴一直不停在动,骂骂咧咧个没完没了了。
时昔拉着雪离意往那边走的近了些,好看热闹。
然后她就看到,在白思洛身后一言不发的男生晕倒在白思洛身上。
简珏也停下了叫个不停的嘴,帮着白思洛搀扶起那晕倒的少年来,似乎竟还有些……紧张?
白思洛这次竟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拒绝简珏的帮忙,三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这里……变了好多呢。
时昔有些兴奋地喝完了杯中的酒,是因为开头就错了很多吗?剧情到了这后面对不上的有太多了。
不过,对不上才好呢。
没看的热闹了,时昔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放到了旁边人的身上。
“怎么想到把头发扎起来了?”
雪离意刚学着时昔一样喝完了他手中的那杯同款酒水,还在回味口腔里残留的味道。
“你觉得这样好,还是……像之前那样好?”
“真要说的话,我更想看你全扎起来。”她还记得那次他十分紧张头发的事情。
“……”
看着他又像上次一样缄默了下来,时昔便没打算接着这个话题了。
只是松开了他的手,再次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