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都快要溢出来了,她鄙夷地扫视着这个叫白思洛的女生。
当真普通至极,真不知道时昔什么眼光。
她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时昔身上,两个眉毛皱的明显,嘴角又是惯性的冷笑。
也是,时昔这种人能有什么眼光?
“而且跟我和车今数的成绩连在一起哦,她是这次高一末考的第三名。”
墨月安不耐地打断,“那你们还真没用,我跟逢生从来都是拿第一的。”
她这话是说给时昔跟白思洛的,可也得罪了所有人。
眼看着场面一冷,纪术脸上表情也变得不好了,“既然你这么有用,我看你还是自行去做另一桌吧,也不知道这么死皮赖脸地贴着我们这些无用的人身上做什么?”
“你!”墨月安瞪着眼,看了看其他人,见时昔甚至没有看她,而将注意力全给了旁边的白思洛,她突然站了起来,将桌椅发出很大的声响。
转身出去了。
白思洛有些担心地看着时昔,而时昔只是安抚性地握了握她手。
没了墨月安,他们吃饭时全然没影响,大家像平时一眼聊得尽兴。
晚上白思洛裹着白色的浴巾,坐在温泉边边上,不停的张望着时昔的身影。
随即,时昔穿着浴袍,端了些果酒走了进来。她将端酒的盘子放到了边上,脱下了外面套着的浴袍,就进了池子。
这里除了她们两个之外没有其他人,原本应该是有墨月安的,可是她发完脾气之后,人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所以包下的女池这边只有她们两个。
“你怎么还在那里坐着?快下来泡着呀,很舒服的。”
时昔说这话的时候,刚好拿起一瓶果酒来喝。
“嗯……嗯嗯。”
水汽萦绕间,白思洛的脸像是被这里的温度蒸熟了一样,脸红的很明显。
她跟时昔是关系好不错,但还从未向此刻这样……这样的亲密。
白思洛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不敢距离时昔太近,却又暗自偷看人家。
“在这里呆着很容易口渴的,你不喝点吗?”
时昔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嗯嗯。”
白思洛从未喝过酒,但见时昔喝得开心的模样,便自觉也拉起了一瓶。
“放心,给女生准备的是度数很低的果酒,几乎跟果汁没什么区别。”
对时昔来说,这直接就是果汁而已了。
白思洛一直在点头,她也觉得这东西喝在嘴里跟果汁没什么两样,可是身上却先热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泉的温度太高了,她觉得……她的脑袋也要被融化了。
不然怎么会那么迟钝?像是有人在她脑海里放了烟雾弹一样,昏昏沉沉,晕头转向的。
时昔的手放在她脸上的时候,凉度是那么的令人舒服,让她那样不舍。
感受着胸腔里的震动,白思洛思绪流转徒然间记起了她第一次见到时昔的时候。
那时她刚上初中,处境跟盛临全然不同,因着模样漂亮,品行端方,周围的人都爱围着她转。
初一第一学期的一场运动会,她在活动结束后中了暑,当时却没反应过来,只觉脑袋很重。
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撞上了人。
她当时眼花缭乱,顶着日光,并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
可现在想起来,却记得很是清晰。
那个人将她送回了班级,她清醒后得知了这人的姓名。
时昔。
这便是他们第一次交集。
她有心想要感谢,可人家并不领情。
其他人大多都劝她不用太挂记在心上,因为时昔这个人虽然性格不错,但很少有人能跟她产生交情。
人看着好相处,但着实不容易接近。
可不知怎么,白思洛偏生就是有了股执拗,她就是想要认识这个叫时昔的人。
她每天总能听到他人嘴里对时昔的议论。因为这人在学校里很出名,一是相貌,二是成绩。
两人的第二次交集,便是要联考时同坐的一辆校车。
她有心跟着对方,坐在她身旁。
那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打量这个让她这般莫名其妙想要亲近的人。
那时的时昔面容不似现在这般出彩,稚嫩青涩,但也已是鹤立鸡群,虽知她难接近,但往上贴的人并不少。
而她白思洛,便是其中一个如愿以偿的人。
时昔身上有股早熟的气度,不是同龄人那般心浮气躁,眉目间自带一股宁静平和。
衣服穿的整洁,离得近些就能闻到她身上清新的皂香。
白思洛光是看着她就心情愉悦,在她身边嗅见那道幽香就觉得心安。
白思洛在此后越发明了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