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古猿人时,大家才会合作。”巫挚一脸沉重地道。
古猿人?叶秀青想起在巫师山看到的壁画,背后一阵发凉。
即便再着急赶路,原始人也是靠两条腿赶路,而且还是在根深叶茂的原始丛林中赶路,再快也需要花费几天的时间。
等他们回到洞溪部落为时已晚,洞溪部落的地盘已经被占领了,可悲的是他们部落的酋长蒙塔连同狩猎队的战士们一大半都被壳蜇部落人捆绑了起来。
巫挚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悲凉,他对守在部落外层的壳蜇部落人道:“我是洞溪部落的巫,我想见昂巴。”
那人听他是巫,神色间恭敬了几分,立马跑进去汇报了。
叶秀青撑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
回到了部落,直树和乌嘎两个很亢奋,像两只好斗的鸡一样梗着脖子要往里面走,没走两步就被壳蜇部落人用木矛抵住,眼看要起冲突,巫挚拦了一把。
汇报的人回来了,说昂巴让巫挚进去见面,巫挚毫不犹豫地进去了,叶秀青犹豫了下,有点担心巫挚进去有去无回。
不知道他进去和昂巴谈了些什么,叶秀青等了半天,见他出来后脸色十分难看。
此外,她还注意到巫挚的那根骨杖不见了。
等了片刻,壳蜇部落人把被折磨的浑身是伤的洞溪部落战士们抬出来丢到了地上,他们立马上前查看他们的伤势。
叶秀青发现他们中体格壮硕的人受伤更加严重,蒙塔作为部落的酋长伤势最重,被丢出来后连声都没出,早已失去了意识。
不过好在他们都还活着。
不久后,洞溪部落的女人和孩子们也被送了出来,叶秀青看着女人们□□的□□和身上的伤口,一股酸涩在心内涌动。
“巫!”看见巫挚,他们踉踉跄跄地朝他跑来,找到主心骨一样趴在地上惊恐地颤抖起来。
“巫,神灵要把我们的洞穴夺走吗?”一位老人颤颤巍巍地抬头,用浑浊不清的眼睛望向巫挚,好像在望着他们心里的信仰。
神灵?想到与昂巴的对话,巫挚脸色苍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昂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巫挚十分不解地质问霸占了自己洞穴的昂巴。
昂巴气定神闲地坐在巫挚原来的位置上,抚摸着迷雅光溜溜的脑袋,看向巫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为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因为你们洞溪部落的洞穴可以遮风挡雨,可以抵御野兽的袭击,甚至还可以在雷暴之下保护你们。”想到不久前那场恐怖的雷暴,昂巴眯了眯眼睛。
当时他撅着个大腚趴在地上,如同平时低贱的部落人趴在他面前一样,那种屈辱卑微的感觉让他终生难忘。
巫挚皱眉,“所以这并不是神灵的旨意,是你和壳蜇部落想这么做的。”
“哼!”昂巴不屑地抬高下巴,“什么神灵?我以后都不会再相信神灵,因为她根本就不存在!”
巫挚不可置信地后退三步,“昂巴……”
昂巴欣赏着巫挚的表情,快意地仰头对着黑乎乎的山洞洞顶哈哈大笑了两声,“你不会真的这么傻吧?”
他站起来状似疯狂般把迷雅拿在手上甩铁链一样甩着迷雅细长的身躯,“神灵真的给过你回应吗?你向神灵恳求的回应是神灵的回答还是你自己心里的答案?”
“如果神灵真的存在,她为什么从来都不在人们面前显露?如果神灵真的存在,为什么在壳蜇部落请求住洞穴的时候她毫无反应?”
“因为这一切!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迷雅已经被他甩晕了,歪嘴拖着分叉的蛇舌头一动不动。
发完疯,昂巴才意识到快没命了的迷雅,又急忙把迷雅捧在手心里轻声呼唤她:“迷雅~”
而目睹整个过程的巫挚一脸心痛地望着昂巴,“你疯了!”
昂巴哼笑一声,“你愿意相信神灵相信去吧!”
他转着圈示意巫挚最后再看一眼自己的洞穴,“这座豪宅以后就是我的了!”
“你可以去占卜,用最昂贵的龟甲占卜,向你的神灵询问,壳蜇部落是不是也可以拥有洞溪部落的洞穴?”
……
回忆完,巫挚对洞溪部落幸存的二十来号人道:“我会向神灵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