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之前还怀疑过他们背后是惊寥阁呢。”
封泽失笑,惊寥阁确实在长安有些威名,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惊寥阁自从交到他舅舅手上后就没落了。等等,他舅舅?!
嘉峪似乎和封泽想到一块去了,问道:“阿泽,你舅舅是在长安对吧?”
封泽点点头,“在洛阳我审问过那两个舅舅的人,他们说舅舅是在长安不错,但具体在哪他们也不知道。”
封泽想到什么,表情有些复杂:“嘉峪,你不会怀疑陆家背后撑腰的是我那舅舅吧?”
嘉峪无声肯定。
封泽迅速冷静下来,条分缕析:“陆家背后这人,要善于伪装,为陆家生意销毁证据;要有一定势力,能出面为陆家办事;要有一定身份,和官府说得上话。”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暴跳的额角:“这样看来,舅舅好像确实可以。吴家虽然败落,但祖上也风光过,而且他是我爷爷最宠的孩子,现在长安老一辈的权贵想必还记得爷爷的样子,总会给他一些面子,更不用说舅舅也是当过惊寥阁阁主的。”
嘉峪比他更容易接受,已经在思考对策:“惊寥阁人员变动安排我们虽然做的隐蔽,但你舅舅比你做阁主时间久也比你在长安时间长,你说他会不会推测出我在用惊寥阁给陆家布局?”
平心而论,封泽叹道:“会。”
本来嘉峪用惊寥阁的人收拾陆家,就是觉得惊寥阁本属长安,随封家迁回乃情理之中的事,陆家就算知道也不会多想,但现在有个前前惊寥阁阁主在陆家背后,他对于惊寥阁是再熟悉不过,他们的计划调动他能看不出来?他既然能看出来,那他们这计划会不会泡汤了?
可自古祸福相依,或许这恰好是个机会呢?敌我情况互换,如此敌在明我在暗,是《孙子兵法》讲过的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