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手上还捧的有。
吓得连忙甩手。
“大人,乱麻必有头,事出必有因,这火生的奇怪。不过好在控制得快。”
模糊有声响,唯独重明听真切。
“你是让我给你查火因?”
国师问他。
狐妖均回到牢房,打算蒙混过关。其余妖怪喊累了的歇下,不尽兴地继续嚷嚷。
“属下不敢。”
“毁了几瓣蔷薇?”
脚步声愈来愈重,跟在他身后的护卫回答:“两朵,共九瓣。”
“将看门的先剁九根手指,再押到暗牢。”
国师没带半点怒气,反而说得轻松,跟赏赐下人似的。
“是。”
堂溪毓躲在一根靠近墙体的柱子后面,平乐坊内国师隽秀的脸庞此刻浮现脑海,阴嗖嗖的。
——不过,暗牢是什么?
——除了这里还有一个?
“大人,属下已重新捕获那条九尾狐,后山埋伏也设好,接下来准备撬开它父母的嘴,保准重现九尾。”
国师和那护卫进入这寸天地,堂溪毓却疑惑:捕九尾狐不就是为了媚珠吗?何至于此抓这么多狐?
难道——
“聒噪。”国师冷声。
身后的护卫惴惴不安,不知道哪儿说错了,正犹豫如何开口补救,他可不想做花肥。
“说的是这些妖怪。”国师瞧护卫紧张得半天憋不出话,他冷笑一声,“你继续说,看看还有什么功劳没讲。”
“属下万万不敢!”
重明与夏参也藏在柱子后面,三人同时憋气,渴望缩进地缝,生怕哪个妖怪开口出卖。
不过也奇怪,竟然没有妖怪开腔,他们见到国师后恢复了沉默。
堂溪毓想到它们身上的疤痕,猜出一二。
“累了?”
国师走到熟睡的几人跟前,拍了拍脸。
他身后的护卫上前瞧后,大声道:“大人!他们被下药了!有人闯入!”
“废物。”
国师皱眉,抽出一人腰间的刀,硬生生从伏在桌案上的人脖颈中插入,鲜血直溅。
堂溪毓和重明见不惯这场景,两人用手死死捂嘴,怕泄露一丝呼吸。
他丢了刀,搓捻手指,血迹淡化,他放置鼻尖轻嗅:“这便是你们白日遇见的人,一个个没用的废物。”
堂溪毓不敢吞口水,她想象不到这国师有这能力。
“属下这就去缉拿。”护卫抱拳道。
“你能去哪抓?”
国师望着白狐,心想快入冬了,该给薇薇和自己做条狐裘大衣了。
堂溪毓察觉脚边有阵挤压,她以为重明踩她,便低头看去,却发现是条十指长的耗子!跑过她的鞋履!
“唔——”
她慌乱后腿一步,更加用力地捂嘴,重心不稳,双手都快将眼泪勒出来,眉毛一高一低,脸上写满了二字,想跑。
护卫面露难色:“我……”
国师却心情大好一般,嘴角勾出弧度:
“你们憋气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