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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缘(七)(2 / 3)

梦。”

“……”堂溪毓的梦碎了。

“硬闯?”重明不确定地看向二人。

“你倒是做起梦了。”夏参斩钉截铁道,“下午交手,我们都是险胜,这院子里的黑衣人数都数不过来,硬闯也就比跪地求饶多了些尊严,还不多。”

“诶!这不行那不行,你这人不想办法净说风凉话。”急得重明瞪眼。

夏参面不改色,冷冷道:“难道你直接去送死?”

“谁和你说这个了,我不就向秋芝讨了个药膏吗,你至于像个——”

“都少说两句吧。”堂溪毓皱眉头,“莫关键时刻掉链子!”

秋日的性情不定,风也不定,直将墨黑天幕吹来,夹杂点点雨,润湿发丝。

“调虎离山,以饵为诱。”堂溪毓抬头深觉不安,

重明摸着脑袋问“哪儿有大虫!”后惴惴不安地往后看,寻思将才也没瞟见虎毛。

“意思是将主力调出去,方便我们潜入。”堂溪毓顿了顿,“以人为钩代价太大,我们人少不适宜单独行动,那么……制造慌乱。”

“什么慌乱?”重明疑问。

夏参轻笑一声:“你不是很擅长吗?”

“你少阴阳怪气,真以为我听不懂?”重明叉腰仰头瞪他,给自己撑场子。

堂溪毓颇为无奈地扶额道:“行了,这慌乱说来也简单,听我……”

秋夜气温直下,似乎冬天耐不住性子了。瘦些的树如抱团取暖般,呼呼几声往边上的大树倒去。落叶纷纷而下,一夜秃头。

院里巡逻的护卫猛然一嗅,发觉一股焦味,低头捂住口鼻,却发现影子呈红色,将衣摆衬热。转头,便发现大火欲吞噬大门,火苗燃到蔷薇花边,来不及打扫的落叶烧出响声,噼里啪啦。

几人大惊:“走水了!”

一团团黑影在院里乱窜,仿佛元宵下锅煮烂了,黑芝麻糊成一团。

堂溪毓他们躲在另一侧,正准备翻墙,却听见一雄浑的男声:“少安毋躁!今日湿润且雨将至,这火生得蹊跷!”

芝麻糊不再流动。

“这都不上当。”重明悄声道,满是不服。

“无碍。”堂溪毓右手食指放在嘴边,而后掏出一张符纸,如今已熟练到内心默念便能生火。

她轻轻吹气,那火花便顺风潜入火海,在蔷薇便大展身手。

蔷薇浴火,竟七扭八歪起来,似乎真有灵性,能与火抗争。

“火再蹊跷,这里也不能不管,这蔷薇要是毁了,国师定要我们好看。”另一位黑一男子见有朵蔷薇殆尽,心急地去舀水。

这蔷薇可是国师情人养的,已有一朵毁坏,若放任下去,在场的人都要完,比火场献身还痛苦。

其余人也纷纷行动,一锅芝麻再次活过来,舀水的舀水,救花的救花,能力强者施法控火,仍有留在原处者,但减少了些许。

“唐惜姑娘你怎么知道那蔷薇是关键?”重明跟着往前小声而快地走,洋溢着无处安放的赞赏。

“因为那蔷薇特别。”堂溪毓看着围墙高她好几个头,活吞口水,回头对重明说:“先说这个,你能帮我翻墙吗?”

重明羞涩地点点头,火光点缀他的表情。他微微弯腰,等她上去。

“那……多谢了。”

重明开始思考稍后是否要扶住她的脚腕,以免背得不稳……但那样有些冒犯,他心里的两个小人躲在大火边争辩怎样背姑娘家翻墙,怎样落地得更潇洒,怎样善后——

“咳咳。”

突如其来的一脚踩在他背上,堂溪毓并不重,只是与想法背道而驰,他没忍住咳嗽。

接下来堂溪毓抓住围墙边,用力一蹬,另一只脚顺势攀上,整个人麻利地落下,防止院里的护卫看见。他们这儿离园林最近,且护卫与仆人大多去救火,她只需掏出毒药迷晕两人。

直至堂溪毓踩着他翻墙后。

“你想什么呢,还不过来?”

夏参坐在墙上问一脸懵的重明。

话虽这样说,但他伸出了手。

重明抖抖衣服,无视那只手,腾跃起身,轻而易举越过了这堵墙。

堂溪毓正猫着腰往前走,越靠近心心念念的地方,心里却越是忐忑。她悄声但十分用力道:“紧着些!待会儿国师就回来了。”

她继续猫着腰,却想到甘州时,也是这样潜入望月轩,但那时身后跟的是苏绎。

“你听到在哪儿了吗?确切点。”

堂溪毓看向重明。

“我听听——”

重明连忙刹住嘴,生生扑向堂溪毓,两个人齐齐躺在草坪上,夏参则躲在不远处的柱子后。

“你——”

堂溪毓没说出的话被重明捂住,他左手撑地,使整个人悬空在她身上,右手利索地捂嘴,他则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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