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又弹了起来。
两人躯体紧贴,体温飙升,呼吸可闻。
相纸越过梁晴远头顶被严永拇指、食指紧捏,泛起一道道细微皱褶。
严永喉结滚动,热灼的视线把梁晴远山峦般眉目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落在红唇上问:“你今天化妆了?”
梁晴远挑眉,不置可否。
严永眼睛眯成一条线,有点不爽,小声嘟囔:“化妆干嘛嘞?明明素颜就已经倾国倾城了。”
梁晴远努力憋笑,板着脸回:“上班啊,不得有精神些。”
严永嗷了声,手里的相纸塞进兜里,头缓慢低下去在梁晴远朱唇上轻轻撮了一口,双眼瞬间放光,“这是什么口红?”
“映日荷花,怎么…要送人?”
“送屁!”严永眉头拧紧,“味道很甜,就想着问问。”
梁晴远嗯了声,两侧的手胡乱拍打在严永身上叫他起来。严永说不要,还顺势把头埋进梁晴远脖颈处跟狗一样深嗅细闻。
梁晴远啧了一声,说他头发跟针一样扎皮肤,严永立马抬头问真假?
梁晴远满脸嫌弃撇了他一眼,懒得说话,撇头瞌上了双眸。
严永没有要停的意思,咸猪手从睡衣两侧伸进去用似有似无的指甲轻刮细嫩肌肤。
梁晴远秀眉紧蹙,体内涌起阵阵粟栗。
乍然,严永抬头说想要,梁晴远冷着脸瞪了他一眼。严永猛男撅嘴,甚至还发出哼唧唧的声响把梁晴远恶心的够呛。
“严永!”梁晴远一脸严肃唤他,严永嗯了声,梁晴远说:“够了!”
严永冷笑,指尖描绘她柔软唇线。像夜幕降临时天边的半明半暗,两块儿肌肤一黑一白,严永声线也愈发陡峭,问那天为什么要叫住他。
梁晴远泰然自若,蠕动着红唇吐出三个字:“想破处。”
严永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良久没等来其他答案,有点儿生气,“就这样?”
“嗯。就这样。”
严永被气笑了,“合着拿我当鸭使?”
“嗯。”梁晴远面不改色,补充:“而且你免费,外头那些我租不起,穷。”
严永脸色变了又变,舌头抵着后牙槽,双眸盯着梁晴远许久。
果然,短短四年,他就已经看不懂她了。
点头,薄唇凑到梁晴远耳边,音色暗哑隐忍:“既然拿我当免费劳动力,那我有需要了你是不是也得帮帮我?”
梁晴远横眉冷对,不给他片言片语。
严永不放弃,边“轻挑漫剔”边说些下流的话:“你看看这沙发……粉色的,你最爱粉色了对不对?”
“而且它皮质很软。”
“我问过,销售说它是牛皮,难道你真的不想试试?”
梁晴远紧闭双眸泠泠道:“不想。”
“圆圆……”严永吐字清晰,珠圆玉润。
“小远……”
“阿远……”
“梁晴远……”
就像蜜蜂在花丛中经过,每一次舌尖与齿根的轻触,都带着花茎的轻微煽动。直到最后一句“娇娇”出口,梁晴远乌黑的目在昏暗的客厅微闪。
少顷,芊芊玉指绕着严永发旋打转叫他抬头。
严永从下往上看梁晴远,眼尾发红,獠牙毕露。
梁晴远问:“那袋果C卷呢?还有吗?”
严永剑眉高挑,跟风火轮似的摇起狗尾巴进去出来不到半分钟。
他把果C卷开好口递给梁晴远,睨着眼问:“你想怎么玩儿?”
梁晴远伸手接过,乜了他一眼,“我只是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