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盔,下令次日挑拣三千精兵备战。
“叔父,究竟出了何事?”朝云正色问询。
“前些时日水泊梁山贼人攻占了高唐州,官家大怒,命老夫出兵围剿。”
“小侄路上确听闻此事,梁山……”朝云沉思,欲言又止。
“怎么?”
“叔父。”朝云交手一揖,续言,“不瞒您说,我这位朋友原是那扈家庄千金,小侄去她庄上做客,不料竟恰巧碰上他们借粮,一番交战,却是人心不齐,惨遭落败,三娘遂才同我一道前来投奔。”
“哦?竟是如此。”
“回老将军话,确是如此。”
“叔父,小侄与三娘毕竟同那梁山贼人交手过,如若叔父不弃,小侄愿执鞭坠镫,助叔父一臂之力。”
“禀老将军,在下同梁山有难解之仇。”
“好,我记你八岁便好沙盘推演,虎父向来无犬子,此战你二人随我前去。”
“多谢叔父。”
“谢呼延将军。”
夜壑风雷,飞雪乱空,张朝云钗环卸尽,独立廊下,望穹空紫光阵阵耀目,尘寰天地尽化作沙盘,阖目……
命簿可否被改写?
便且看这一战,究竟谁主沉浮……
话分两头,却说二龙山年节将至,然则,一封书信悄然而至,见上头名讳原是少华山送来与鲁达,那少华山头领史进同鲁达素来交好,可那信函确落名却是神机军事---朱武。
事有蹊跷,必有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