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夫君的,儿子的话,顺从是她的荣耀,抗争是她的苦难。
她站在百子图下,笑着成为最可悲的屠刀。
而矛头对准了千千万万个曾经的自己。
*
“我知道的不多。”舟行渊取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接过官鸢的手,轻轻的为她擦拭着周遭的血迹。
官鸢下手不轻,血一直止不住。
舟行渊轻叹了口气,用几乎不可察的声音说了句。
“总是这样,不珍爱自己。”
随即又闭了口,起身从屋子里取出纱布,顺着官鸢探究的目光,面不改色的为她包扎。
官鸢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之前,眼前人也这样做过,而随即而来的痛感,岔开了她的念头。
舟行渊下手再轻,也止不住官鸢的疼。
景向阳默默给官鸢递上了两颗药丸,开口说到。
“止疼的,放心吧我自己也用,我不会害你。”
说着景向阳当着官鸢的面,自己吞下一颗,又递到她面前。
“实在疼的厉害,你掐我也行,转移注意力。”
官鸢撇开景向阳的手,看向舟行渊。
舟行渊注意到官鸢一系列的动作,冷冷开口说到。
“我没比你们早来多少,但是这场祭祀是避免不了的。”
“这是因果。”
“违背时间律令者,抹杀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