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计较这个。”
官鸢说完看向舟行渊,见他不说话,接着补充道。
“那舟上的杀手,我看了,都没有舌头。”
舟行渊闻言,眉头动了动。
“我原本不确定,若是被人齐根剪断的舌口,哪便与你千女坟的事,脱不了干系。”
“跟追秦止,是一波人吗?”
舟行渊闻言抬头看向官鸢,半晌才说到。
“是也不是。”
官鸢知道他能说到这份上不容易,调转话头,问道。
“我刚听闻,那人说到…”
“复刻淮南江宴,你怎么想到。”
舟行渊看着官鸢手上自己套上的鸳鸯镯子,淡淡回到。
“这个手笔与排场,那我只能想到一个人。”
“谁?”
“当今七皇子,景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