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饭吃,一家人都合起伙来拾掇我呢,就把我带走了,到了我姑姑姑父家,我滋润的小日子又过起来了。
不过,看着我哥满墙的奖状,我心里膈应的慌,通常都是我在玩游戏,我哥在学习,一周下来,我跟着我哥开始学习了,突然发现,学习还挺有趣哩。
但我这人吧,三分钟热度,学着玩玩着学,基础又差,成绩不是倒数第一了,但也在倒数的行列,大概倒数个□□名吧。
你知道的,初中那个年纪,正值叛逆期,就喜欢装13,是名副其实的不良少年,身后还跟了一堆小弟。
但是没几个靠谱的,某天我跟高年级一个喜欢装13的人打起来了,靠,一个中用的都没有,全跑了,后来还是于瑞找来了我哥还有老师才解决掉。
毫无疑问,我又被批评了,回家反省,还受了点轻伤,但那个高年级的也被我打的挺惨的。
后来,遇到了一个女孩,她见我脸上有伤,给了我一枚创可贴。”
说到这里,炎江故意停了下来,看着她。
舟浪面露疑惑,她道:“继续啊。重点呢?”
炎江:“重点就是创可贴啊。”
舟浪:“你不会以为那个女孩是我吧?我不记得给过你创可贴,那个女孩不是我,你是不是喜欢错人了?”
此话一出,尴了个尬了。
炎江故作惊讶,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不可能!肯定是你。”
舟浪惊慌片刻,看了他许久,确认这件事的真假,确定炎江是认真的以后,淡淡地回应:“不是我,你喜欢错人了。”
完了完了,炎江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明天就没的媳妇儿娶了。
“别说了,睡觉吧。”舟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不开心了。
炎江抱住她,吻了吻她的眉心,“就算不是你,我也没有爱错人。”
引起他注意的,本就不是女孩随手赠送的创可贴,而是那个凑巧与他擦肩而过的她。
“舟浪,你真的忘记了吗?”
舟浪推开他:“不是我。”真的不是她,所以这些年,炎江都认错了人,也爱错了人。
炎江低笑:“送我创可贴的当然不是你了。”
舟浪不解,不悦道:“炎江!你到底有没有说到重点。”
“重点就是,让我心动的人一直是你,只是你忘了,只是,转角邂逅那短暂的一瞬,你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我却一眼沦陷。”
他努力的追随她,努力的跟她一起踏上那条布满星光的路途。
从校服到婚纱,从喜欢到深爱,从形同陌路到难舍难分,一眨眼,过了好些年。
磕磕绊绊,分分合合,风花雪月,柴米油盐,所幸开始是你,过程是你,结尾也是你。
2027年7月15日,炎江和舟浪在老家举行了婚礼,待客的酒席很多,来的大都是炎江那边的亲戚朋友。
当然,她和炎江的朋友们也来了,吴梓路和李橙橙也在。
舟浪没有邀请安禾和舟宇,他们也没有来,结婚那天未见女方父母,大多数人都以为她父母双亡,然而这并不会对她和炎江的婚礼造成什么影响。
中午和晚上都会设席,她穿上了红裙子,他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胸前戴着鲜花和新娘新娘的字条。
舟浪跟随着炎江,游走在酒席之间,一张张圆桌坐满了人,吃吃喝喝,有说有笑。
忙忙碌碌了好一阵儿,炎江和舟浪饿得前胸贴后背,两人拉着手,直冲某包间,终于得以落座。
俩人一坐下,话都懒得说了,拿起筷子来就干饭,好在这一桌都是熟人。
言烜忙不迭的给他们投食,吴梓路和李橙橙已颇有同感。
炎江手速飞快的给舟浪夹菜夹肉,从大碗碟里夹到盘子里,舟浪拿起一个紫薯团子就往炎江嘴里塞。
张潇燃用胳膊肘怼了怼吴梓路的胳膊:“你看他们俩饿的,太惨了。”
然而炎江舟浪还没吃饱呢,又来活了,饭吃了一半,又走了。
中午酒席结束后,晚上还有酒席,从接她过门到婚礼仪式再到酒席待客,就这样忙碌了一天,晚上敬完酒席后,好歹吃了点饭就回了爷爷奶奶家。
晚上朋友们会闹洞房,玩闹也是有的,都是他们几个伴郎伴娘和同龄人趁着大喜的日子让新郎新娘玩游戏。
觉得玩的差不多了,闹洞房的人也要撤了,和炎江舟浪聊了会儿天,拿了礼就走了。
婚礼终于告一段落,炎江躺在床上累到怀疑人生,嘴里还嚼着一块奶糖,舟浪在一边吃枣,一会儿又剥起花生来,不忘给炎江投喂。
“炎江舟浪,快出来快出来。”江清的声音再次传来。
炎江舟浪异口同音:“还有?”
忙到那九点多,人终于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炎江和舟浪待在房间里,锁上门,开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