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聚一起喝多了嘛,我都吐了,你还不心疼心疼我。”炎江开始不要脸的求可怜,企图带过这个话题。
然而舟浪不吃他这套:“昨天是两个大美女送你回来的炎老板!”
炎江:“哦,那是我一同事对象还有潇燃他对象。”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就委屈。
“舟浪,你太过分了!”
被炎江反咬一口,她有点懵:“我哪里过分了?”
“你怀疑我!”炎江喊道。
舟浪理直气壮道:“你自己都说了你来者不拒。怪我咯。”
“昨天晚上,别人都有对象来接,就你不来接我!”
舟浪简直是天大的冤枉:“你自己说要睡酒吧的,不让我过去接你。”再说了大晚上的他从来不让她出去的,她夜盲症还没好呢,再跑出去,炎江又得唠叨她了。
炎江开始越发不讲理:“我不管,你得补偿我,陪我出去看雪吧。”
“雪?下雪了?”舟浪看向窗外,外面的天太黑,她看不太清,不过应该是下雪了。
“所以你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舟浪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炎江起身,走至她身边,圈住她的腰身,低声道:“因为我太高兴了。”
舟浪:“高兴什么?”
炎江:“你陪我去看雪,我就告诉你。”
最后耐不住炎江的软磨硬泡,舟浪换上衣服,陪他去看雪。
雪花细细碎碎,下的不紧不慢。
舟浪握着炎江的手,紧紧跟随着他,“炎江,我看不太清。”
炎江轻笑:“没关系,跟着我走,永远都不会错。”
很快,舟浪就被炎江带到了一个明亮的地方,白色的灯在雪地里亮着,一串接一串,她能看清周边事物了,忽闪忽闪的彩色小灯成为雪夜的亮色。
这次,他没有用茉莉花,红色的玫瑰花瓣铺在地面,雪上有花,花瓣带雪。
“炎江,你干嘛?”舟浪惊讶无措的看着他。
他按住她的肩膀,“三,二,一。”倒数完,将她转换了一个方向。
烟花绽放在天际,他送了她一场雪中烟花雨,待烟花结束,她回过神,不知何时,那些躲在角落里的老朋友们,都已现身,而炎江,正单膝跪地,手里拿着一枚戒指。
这是炎江补给她的求婚。
“舟浪,嫁给我。”炎江拉过她的手,揉了揉她无名指上已经被他预订的位置,“你说好,我就给你戴上。”
舟浪莞尔一笑:“好。戴上吧。”
炎江喜笑颜开,赶紧将戒指戴到她手指上。
张潇燃在一边起哄:“哎呀舟浪,你也不先吓唬吓唬他,就这样答应了。”
于瑞:“江哥你这婚求的也太轻松了。”
言烜也跟着起哄:“就是啊,哥几个陪你忙活那么长时间,还站在雪地里挨冻。”
炎江迫不及待的亲了舟浪一口,才反驳他们几个,“你们几个差不多得了,昨天晚上不是请你们喝酒了吗。”
三人瞬间闭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可别提昨天晚上了,再提下去,又得翻旧账了,睡了一晚上沙发可真是够够的了。
求婚结束后,热闹也看够了,还顺带着各自的媳妇儿看了场烟花雨,迎来了此冬的第一场雪,还算浪漫。
朋友们来了又走了,渐渐散去,只待他们结婚之时再聚一次。
回到家,舟浪躺在床上看手指上的戒指,明明她和炎江已经登记了几个月,现在才有了结婚的感觉。
炎江洗完澡后,见她还是保持着看戒指的动作,有些纳闷:“那么好看?”
舟浪收回手,向他勾了勾手指,这一勾,差点把他的魂儿给勾走。
“老婆你要犒劳我吗?”炎江两眼放光,扑到她身上,扯开浴袍,贴她身上,“我准备好了!”
舟浪把他推到一边,“表现不错,今天就先睡这儿吧。”
“嗯嗯。”炎江十分忠犬的点头,还真躺进去了,规规矩矩的盖好被子,还腾出一半给她留着,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不一会儿舟浪也躺了过去,炎江的大猪蹄子就伸过来了,“老婆,可以了吧,嘻嘻。”
舟浪握住他的狗爪子,丢回去,关上灯,“睡吧,晚安。”
“晚安??”炎江眼前一黑,灯都给关了,他衣服都脱干净了,她来句晚安?想得美!今晚这安,安的太早了!
“哎呀你别压我!”舟浪推搡着身上的炎江。
炎江坏坏地笑着:“今天晚上你还想睡?想得美。”
“炎同学,请你自重。”
“少废话,来了啊,我要奋战到天亮!”
舟浪嗤之以鼻:“能的你吧,别明早抬不起腰来了。”
炎江:“你瞧不起谁呢,看看明天谁腰疼。”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