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忍无可忍的揪起他的耳朵,“瞧给你厉害的,骑个破自行车就往这边跑,也不怕一阵风把你掀沟里去!”
“啊啊啊疼!”炎江疼的呲牙咧嘴,依旧嘴硬:“我来的时候风平浪静晴空万里的,哪能这么容易掀沟里去!”
“你你你,还敢顶嘴——”江清突然停了下来,拧炎江的手都不动了,只因看了舟浪一眼,仅仅一眼,就一眼。
炎江趁机逃脱,刚要喘口气,就见江清抬起了手,指着舟浪的方向,目瞪口呆:“舟浪,你——你的脖子——”
“唉唉唉不不不。”炎江连忙挡住舟浪,捂住江清的眼睛,手忙脚乱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清一声尖叫,仿佛要冲破天花板:“炎江!那是哪样!啊!!!”
炎炀眉头紧锁,很是不可思议,连忙拉住江清,“炎江!”
“爸,真不是真没有!”炎江欲哭无泪,但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释,但真不是江清想的那样。
舟浪:“阿姨,你误会了,这是我不小心弄的,不是炎江。”她随便编了个理由,怕越描越黑。
然而没什么用,反而被江清一顿教训。
“撒谎!什么不小心弄的,那么大个印!还撒谎!”江清怒火中烧,气到语无伦次,“你们,你们俩。”
炎炀厉声道:“炎江!去走廊站着去!!”
舟浪低着头,无颜面对他们夫妻二人。
江清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性,对舟浪喊道:“你也给我出去出去!”
舟浪低声抱歉:“阿姨对不起。”她快步走向门口。
门外走廊上,炎江站在墙边,看着被同样赶出来面壁思过的舟浪,很是愧疚。
“对不起啊,都怪我。”
舟浪没说话,和他一并站在墙边,这样一来,她也没脸继续住在这里了,是时候搬出去了。
她一点也不怪炎江,也没资格怪他,这段时间多亏他们一家照顾了,她要知道满足知道感恩,早点离开这里也好,以免炎江越陷越深。
室内,炎炀正在安抚江清的情绪,和她冷静分析此刻的情况。
炎江和舟浪指定是发生了点什么,但也不能紧凭想象就妄下定论。
“这下好了吧,怕什么来什么,当初就不该让舟浪住进来!”江清懊悔不已。
炎炀:“你看你,又急了。”
“我着急?我这还着急,你什么都不管!他们俩都不知道背着我们干了些什么,要不是今天回来看了一眼,孩子都给咱造出来了!”
炎炀叹了口气,有些心力交瘁,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江清一时半会儿是安抚不下来了,他还是先搞清楚状况比较好。
“你先在屋里待会儿,我去问问炎江。”
两人正在走廊里面壁思过,炎炀出来后,开始盘问炎江:“把事情解释清楚。”
炎江:“我强迫的她,跟她没关系。”左右喜欢她这件事是真的,没必要装,倒不如将错就错。
啪!
炎炀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一改以往的温柔清冷,脸色十分阴沉,好像随时都能把他给掐死。
舟浪不免心惊胆寒,这次她和炎江真的闯祸了,这种痕迹任谁看了都会怀疑。
炎江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算起来炎炀很久没打过他了,这一时还适应不过来了。
炎炀冷声道:“那就说清楚你强迫她的理由。”
炎江抬起头,一脸倔强:“我喜欢她。”
炎炀冷笑,“喜欢?你就是这么喜欢的!”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便一脚踹向炎江。
“啊!”舟浪靠着墙角,惊魂未定,炎江已经倒在地上。
她缓了缓,连忙过去扶起他,手都在发抖,被此刻炎炀的暴怒情绪给吓到了。
她苍白着脸,吓得泛青,身体本能地颤抖,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害怕,炎江却是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还敢顶嘴。
“我就是喜欢她!”
炎炀正要再踹他一脚,舟浪连忙挡在炎江面前,似是哀求:“别,别打……”
她声音颤抖,添了恐惧,不禁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喝醉酒的舟宇也是这样踢打她,一脚把她从餐桌踹在厅门上,吴梓珑也是这样踹她,踹的她肋骨折断。
“让开。”炎炀警告道。
炎江:“舟浪你让开,让他打。”
舟浪摇头,跪在地上仰头看着炎炀,脸色煞白,已经完全乱了阵脚,大脑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在发抖:“叔叔,他没错,是我勾引的他,是我……都是我……他没错……”
炎江没错,那些人都是错的,都是坏的,她只剩炎江了。
对啊,她只剩炎江了,怎么现在才意识到呢,明明就只有炎江了,只有他了。
听到这话,炎江怒声道:“你什么时候勾引我了!你怎么这么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