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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趣(2 / 4)

拽着他的袖子喊着,“睿儿不见了!睿儿不见了!”

宋玉柔拽着宋仁不肯松手,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流出来,“我去看了,府里他能动的地契银票珠宝那些,也都不见了!表哥,你找找睿儿!”

宋仁一听这陆睿然也不见了,立时瞪大眼睛,皱起眉头问着,“什么?”陆睿然对那陆嫣然是什么心思又是什么关系他可是清楚的很,这个不成器的孽障废物!

他可是也在揽溪,这下陆嫣然为什么失踪又是被谁抓走可就明白了,为免那蠢物再多生事端,他立即传了消息给揽溪范渊那边,命人加急送去。

外面的纷乱如何,嫣然都不知晓,她一醒来就被陆睿然去了锁链,而后进来一波人开始伺候她梳妆打扮,她不叫她们碰,陆睿然就当着她的面打了一个小姑娘一巴掌,笑着看着她说,“你不叫她们碰肯定是她们伺候的不好,伺候不好你的人,就要受罚。”

嫣然看着陆睿然这般,瞪大了眼睛,将被打的摔倒在地上的小姑娘扶起来,也不再抗拒她们的触碰,冷冷地对陆睿然说,“那你滚出去,你滚出去我就换。”

陆睿然闻言就是一声冷笑,拿起一根簪子,旁若无人地走到她身后,弯下腰抱住她,不许她乱动,拿着簪子为她比着,看着铜镜内那张冷眼看着他的美人面,倒是不恼,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躲,“看,这簪子多衬你,比那个呆子送你的,尊贵出不知多少倍。”

嫣然的下巴被捏着生疼,伸手用力打掉他的手掌,眉眼间全是愠色,只咬着牙吐出一字,“滚——”

陆睿然看着生气的娇人儿,摸了摸她因怒气而薄红的脸颊,恶毒地笑出声来,靠近,贴在她耳边说,“生气啊?害羞啊?没关系,我都不介意,一个好的丈夫应该包容他的妻子。”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耳廓一直摸到耳垂,在那边低语,“反正你这身子迟早都是我的,虽说被用过了……”

嫣然因陆睿然这话登时气愤不已地转过来盯着他,耳朵又被他扯着揪住,开始发红发痛她也不肯叫出一声,陆睿然因此笑的愈发得意,她不愿又如何,还不是得受着。

他靠近她,揪着她的耳朵让她好听清楚,“我也不嫌弃,”扳过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不放过她的一丝情绪,“可你最好不要不听话,你肚子里那个孽种,我是不认的,我等会儿出去自会给你买一贴药让你干干净净地和我拜堂……”他满意地将她的情绪变化收进眼底,他说这话时捏着那耳朵的动作也越来越重,指甲都要掐进去也带出点血痕,最后说完才恨恨地将那耳朵甩开,掏出一条白帕子擦了擦手,无异于侮辱地扔在她面前。

陆睿然出去后,才有人来给她的耳朵上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而笑了,狠狠地将那簪子扔了出去,再将那些泪水藏回去,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复着心情,再睁开眼时,才看着那些不敢动的姑娘仆妇,努力挤出一个笑安慰着她们,“梳妆吧……”

揽溪这边,范渊一接到宋仁的书信打开来看了,只说了八个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收到信时,毛攀凤也在,他们正为了如何煽动民众闹事而凑在一起商议,这时方懋珍行来的牌票也到了,经由县衙的人跑来这里递给了毛攀凤。

毛攀凤看着那牌票上的字,又看了看那书信,“陆睿然这个蠢货!”

“不过为何不直接在我揽溪提告倒是传给了仁华那边?”

范渊瞪了一眼毛攀凤,恐怕是这报案的人知晓他们与这帅家默不对付,就算是来报了案,他也会叫毛攀凤暗地里将此事压下,再想办法将此事为自己所用。

一到仁华去告,仁华的方懋珍为了青天的好名声不可能不受理,相反他还可能会因为帅家默是义士而大力调查此事……届时说不得会带来一堆麻烦。

不管如何这一来一去,此事已经是闹大了。

如今事情已然闹大了,就不能再暗地里威胁,既然用不了那不如干脆为了防止攀咬到自身而一起除掉,全让那蠢货背了锅。

但好像还有哪里是他没有想到的……明明好像有可疑之处可又偏偏没有……范渊双眉皱起,索性也不再去想,二人一起处理干净了便是,如今煽动民众闹事才是第一位。

若是陆嫣然出了事能让那帅家默一蹶不振也算是达成了他的目的。

毛攀凤做事还差些火候,不若找宋仁来,此人心狠又可在仁华那边多加牵制。陆睿然身上的雷可是不少,既是他自寻死路,那么他便成全了他。

范渊当即修书一封差人快马加鞭送给宋仁。

程仁清紧赶慢赶屁股都快颠成八瓣了才赶上那帅家默,帅家默倒是直接去了揽溪县衙,拎起那鼓槌就要去敲,吓得程仁清立时勒了马下去拦住那已经敲了一槌的帅家默。

“诶诶诶——这可不是仁华啊,这是揽溪!”程仁清此刻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紧紧按住帅家默的手。

家默看着程仁清,双眉都快要拧成一股绳,他的心里好像有一窝蚂蚁,每时每刻都在啃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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