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严严实实堵在那。
你转着眼珠打量他,再抬头时已然换了副表情。
真是可怕的女alpha↗啊↘。
你侧过一点身,露出里面面色潮红躺平在地的白茯苓一角。
“拜托你了,他正在发烧,可能是alpha信息素过多引起的,这样下去他会死掉的,可以带我们去拿药么。”你红肿着眼睛哭泣道。
眼泪欲落不落,欲说还休,楚楚可人。
醉酒a昏昏沉沉,但还是听到了死这个字眼,迷迷糊糊中想到老大说了这批omega不能死。
你察觉他似乎是有些意动,加大马力。
“我们不会随便乱跑的,你可以跟着我们。”
淡薄的雪与枯枝味道在空气中流淌,仿佛一种独特的昂贵香薰。
我就不信这都拿不下你!
alpha大脑混乱,眼睛不甚明朗,鼻翼翕动,紧接着做出一副陶醉上头的表情。
活脱脱一嗑药二百五形象。
他张开嘴然后又闭上,拧过身子露出一条道。
你呆住,表情晴天霹雳。酒水本身的味道并不难闻,但经过胃部消化再反涌出来的味道就很一言难尽了。
他维持着一个痴汉笑容笑眯眯地想摸你的手。
你惊住,使劲闪躲。
内心崩溃。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碰到的炮灰红名NPC全都要先心怀不轨一下,一定要肢体接触才能展开下文吗不可以直接开打吗???
为什么,一定要先受苦吗。
关键是,他长得真的好油啊啊啊啊。
你难受痛苦强忍愤怒。
“谢谢你带我们去拿药,太感谢了!”
你欢快地说。
alpha一愣,对,拿药,我可以先带她去拿药。
你握着白茯苓的手穿过自己脖子,以一种半抱着的方式把他扶起,白茯苓比你高不少,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你肩侧,柔软发丝搔着你脖子。
他大半重量都压在你身上,你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没知觉了。
你一只手拽着他手腕,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肢,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前进。
吗的,有一种花钱泡妞结果衣服脱一半对方是个同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炮灰a伸出咸猪手想要搂白茯苓还一本正经地说要帮你。
吓得你立马收紧手往旁边挪,一脸歉意地说:“不用了,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你跟炮灰a拉开距离,伸手戳白茯苓的腰,他下意识躲了下然后闭眼装死。
可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你张开手,用力,狠狠拧了下。
怀中身躯又是好一阵战栗,就在你打算再拧一次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别动了。”
你生气兮兮地扣他衣服,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我不要面子的么我偏不我就动。
他无可奈何,垂下去的手把你的手包住。
他的手比你的要大一些,骨节分明,根根修长。
下一秒你就感觉浑身一轻,满意地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医务室空无一人。
你把白茯苓放在单人床上,随手拉了个白色破布盖在他身上,白布很干净起码表面上看不出脏污,但这也掩盖不了它公共布的事实,你清晰看见白茯苓皱了下眉。
你无视。
你用白布遮住他的脸,又往他手里塞了个大号针筒,俯身小声说:“谁要是想动你你就扎他,哪脆弱往哪扎,眼球、腺体怎么方便怎么来。”
想想又补充一句:“待会不管听见什么声音你都别出来。”
说完就把他的头发往枕头底下塞,现在整张床都看不出有人的痕迹了。
其实让白茯苓呆在屋里你去拿药才是最佳方案,但是,你别有所图,所以费劲巴拉把人给整出来了。
你走出门抽搭着眼泪对炮灰a说:“谢谢你,但是他病的太重了,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吗。”
炮灰a大喜,忙不迭同意,你也大喜,摸了摸刚刚从路上捡的叉子,安全感十足。
你们互飙演技,含情脉脉,都有美好的未来。
他一边引导着你往监控死角走,你一边假装无知的顺着对方。
炮灰男a露出□□把你堵在角落,你一脸无措尖叫着,不要,你要干什么,我可是xxxxx,你怎么敢这样对我等台词都从嘴里过了一遍。
炮灰a超常发挥,在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经典后,还原创添加了“让我的囗囗充满你囗囗囗。”“omega的囗囗都这么软吗,你的尖叫只会让我兴奋。”诸如此类的下流语句。
你佯装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扭头就跑。
少女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