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贺悸白给季桉批了一星期的假,季桉周二一早就去堕胎,贺悸白在旁边陪她。
季桉前脚刚进手术室,贺悸白就开始祈祷平安,不知过了多久季桉出来时已是中午。
不管过了多久,这几小时对贺悸白来说都是难忘的过程。
季桉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手上还输着液,整个人给人一种无力感。
贺悸白在一旁静静看着,看着季桉在失望中挣扎。
“贺悸白我想喝水。”
贺悸白不说话默默喂她喝药。
“既然你不想要那以后就不做了,我不强迫你。”
“初始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季桉嗓子很哑难免听出来她的悲伤。
“过了这关,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都听你的。”
***
后面几天季桉一直在养病,贺悸白寸步不离。
季桉半夜渴醒贺悸白帮她接水,腰酸背痛就帮她按摩,想吃东西就自己给她做。
他的诚意季桉感受到了,但季桉还是没有改变想法,贺悸白的坑她不想再掉第二次。
后面几天季桉一直呆在家里,没请假单纯不想上班,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瘫在床上冥想。
就在术后的一星期季桉发烧三十九度,家里没人她只好给陆可凡打电话,陆可凡赶到的时候季桉软在沙发上没有一点生气。
季桉被陆可凡安置在医院后睡着了,陆可凡在检查报告中得知季桉打过胎不久,立马笃定是贺悸白的种,就跑去找贺悸白了。
等季桉睡醒后,床头坐着两人,一个陆可凡一个贺悸白。
他俩脸上都有伤,衣冠不整。
“怎么搞得?”
“打架打的。”贺悸白先抢答。
季桉眼神警告了番贺悸白,贺悸白找个借口出去了。
“你打胎了对吗?”
“对。”
“很疼吧。”陆可凡眼里满是对季桉的心疼。
“还好。”
“贺悸白的,呵……”想到这陆可凡不禁自嘲一句。
“你明知道你打不过他,你还去找他。”
“为了你何尝不值得呢。”
“……”季桉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
季桉出院后,叶羽笙和沈木兮一起去她家看望她。
“叶羽笙帮我搞套房。”
“桉桉要不你住我那之前的房子?”虽说叶羽笙和沈木兮没有离开过Y市,但这套房子确实闲置了很久。
“好,只要你不介意我都行。”
在这边她把工作室和房子搞定后,季桉给白琳打了通电话,说是想跟她学习学习设计。
白琳在季桉的软磨硬泡下回国了,并且与季桉一起建立了工作室。
季桉换了手机号,新号里朋友不多来来往往的还是那几个。
这天季桉躺在沙发上看手机,白琳激动的携着一张邀请函在季桉面前晃,季桉坐直腰板发问:“这是什么。”
“冬季T台的设计邀请函。”
“外国的那个?”
“对。”
“哦。”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倒想问你,设计过这么多爆款怎么还这么激动?”
“因为我就差这冬季的邀请函了。”
……季桉有些无语,早知就不问了。
接下来几天季桉和白琳一直泡在工作室里,想方案。
她们设计了很多款式,但都达不到让人眼前一亮的程度。
后面几天季桉在公园散心时,偶然间看到了飘飘然落下的雪花,这么快就下初雪了吗。
这也给了她灵感,回去后她将自己的想法跟白琳分享,白琳跟她商量后开始设计稿图,擦了又画,画了又擦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设计好了。
这段时间季桉断了跟任何人的联系,自顾自的开始挑选布料,针线,钻石等等。
最后两人功不可没,带着服装到了巴黎秀台现场。
“没想到再回到这里是以这种方式。”
“哈哈哈也算出人头地了吧。”
季桉是在巴黎时装学院上的,现在再回到这里都感觉一切既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