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知道。”
“好。”她无奈的应道。
于是二人坐着马车来到了皇子府门口,但一直没有下车。
“青竹,去问下里面什么情况?”古逸霄对马车外的青竹吩咐道。
青竹依言立马进去查探。
古逸霄取出出宫前让青竹备好的糕点盒子,关切道:“瑞姐姐,你先吃点东西吧。”
她没什么胃口,但想到他必定也没用早膳,她若不吃,他定会陪着她也不吃,于是勉强吃了几块桂花糕,还嘱咐他也多吃些。
没多久,青竹出来了,小跑至马车边禀告道:“启禀陛下,张太医说皇子殿下许是夜里踢被子着了凉,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张太医开了药方正命人煎着,服了药便能退烧了。”
闻言,二人皆松了口气,他对青竹嘱咐道:“你进去帮忙看着药,有任何情况随时来报。”
“是。”青竹立马依言又进去了。
他见她面色有些疲惫,便担忧的劝道:“瑞姐姐,你靠在我膝上睡会儿吧,张太医之前嘱咐你不能太过劳累,否则对眼睛不好,有任何事我会叫醒你。”
“也好。”她将头枕在他的膝上闭上眼睛休息了会儿。
刚入睡没多久,她梦见了瑞鹰,瑞鹰满眼怨恨的责怪她没有照顾好睿儿,她想走过去好好看看他,可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她跑着去追他,却怎么也追不上他,没一会儿他便消失不见了。
“瑞鹰。”她面色痛苦的从梦中惊醒。
他见她做噩梦了,立马温柔的抱住她安慰道:“瑞姐姐,没事了。”
她缓过神来后,语气伤感的问道:“逸儿,我睡了多久?”
“不到半个时辰。”他取出茶杯,倒了杯茶递给她。
她接过茶杯慢慢喝着,想起梦里的画面,内心不禁对瑞鹰生出一丝愧疚。
没多久后,青竹小跑着过来禀告:“陛下,皇子殿下服了药后退烧了,眼下睡得正香,陛下可要去探望?”
闻言,她立马下了马车,与古逸霄一同进府探望。
坐在床边照顾睿儿的范启舒见到二人后沉默了会儿,随即无言的轻声退下了。
她走至床边轻声坐下,望着睿儿有些苍白的小脸,她心疼极了,她想伸手好好摸摸他的脸,但怕会吵醒他,只好收回了手。
到了他该用午膳的时候,二人才不舍的离去。
之后几日,睿儿的病情大有好转,可她还是放心不下,每晚都会悄悄去皇子府看他,困了便趴在他的床边睡一会儿,翌日一清早再赶回宫里上朝。
许是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这一日清晨她醒晚了些。
睿儿醒来时看见她靠在床沿上睡着,便关心的唤了声“母王”,之前几日他半夜都醒过,他以为是母王陪着他,便很安心的继续睡了。
他见她没醒,便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将床上的毛毯小心翼翼的披在她肩上。
她皱了皱眉后缓缓醒来,见身上披着毛毯,不禁疑惑的抬起了头,却不想正好对上了他吃惊的目光。
“你是谁?”他疑惑的问道。
“我......”她被他问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好像见过你。”他苦思冥想着到底在哪里见过。
“睿儿,你母王该来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她温柔的说道。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皇宫里见过一次的女人,当即面露怒气,紧紧拽着她的手哭闹道:“你是那个女皇,你是坏人,是你拆散了母王与父皇,我要见父皇。”
她满眼愧疚的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又怕推开他会伤着他,只能任由他用小拳头打着自己的胸口。
“睿儿,我是你的母亲,我不会伤害你的。”她柔声哄道。
“你不是我母亲,我的母亲只有一个。”他情绪激动的吼道。
母王虽然告诉了他自己的亲生母亲是女皇,但他不想认。
他的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不禁令她眼眶一湿。
他望着她血红的双眼流着血泪,顿时吓得不敢动弹了。
她立马擦干脸上的血泪,满眼愧疚的柔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我这就离开。”
她转身的一瞬间突然全身发软,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此刻,范启舒与张太医听到房内动静后立马走了进来,范启舒不知她得了眼疾,见她流着血泪倒在地上顿时愣了会儿,内心很诧异她怎么在此,而张太医见到她昏迷不醒,当即焦急的喊人将她送至最近的房间躺下。
一行人离开后,范启舒见睿儿害怕得不说话,立马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睿儿别怕,母王来了。”
“她的眼睛在流血,她会死吗?”他不安而害怕的问道。
“不会的。”范启舒温柔的安慰道。
“她真的是我的母亲?”他不敢相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