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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2 / 3)

谁知他越哭泪水越多了,仿佛洪水般止不住,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留那么多眼泪,神情心疼而内疚的哄着他:“这次吓着你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此时,张廉倾在门外焦急的求见。

她心疼的替他擦干眼泪后,走出去见张廉倾。

张廉倾神色的复杂的禀告道:“陛下,范启舒在宫门外要见凤罂国陛下。”

自占领皇宫后,她与苏闲飞搜遍了整个宫里也未找到范启舒与睿皇子,侍从们只知道凤瑞鹰将陛下挟持回宫里后没几天就把睿皇子送出宫了,至于送去了哪里没人知道,而范启舒也在大军攻入帝都前离开了皇宫,不知去向,如今却主动送上门,以她对凤瑞鹰的情意,不知是否会对陛下不利。

她神情复杂的说道:“你亲自带她去,见完后带来见朕。”

张廉倾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宫门口,只见范启舒一袭白衣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面上淡淡的瞧不出什么情绪,张廉倾暗自打量了会儿,只觉得此女不凡。

张廉倾走至范启舒面前客气的说道:“请范小姐随我来。”

闻言,守宫门的士兵立马放行。

范启舒语气冷淡的说道:“多谢将军。”

一路上,范启舒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有快到长情殿偏殿时,才对身旁的张廉倾淡淡的说了句:“他生前喜静,将军若不放心,可在门口守着。”

张廉倾依她所言未再上前,客气的说道:“我在此等候范小姐,晚些请随我去见陛下。”

范启舒没说话,熟门熟路的进了殿内,当看到凤瑞鹰安静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时,眼眶立马红了,她小跑至床边,紧紧握住他的手,语气悲痛的责怪道:“鹰儿,为何不告诉我?你何苦为她如此自伤?”

范启舒伤心而不甘的流下几滴眼泪,良久之后才自嘲而无奈的说道:“罢了,你便是吃准了我不舍得怨你,你放心,你交代的我都会一一为你办到。”

半个时辰后,范启舒收敛情绪从殿内走了出来,冷淡的对张廉倾说道:“走吧。”

张廉倾领着范启舒到了长情殿的正殿:“陛下,范小姐到了。”

坐在案前正在批阅奏折的君瑞宸抬头扫了眼范启舒,随即瞧了眼张廉倾,张廉倾立马会意的退下,替二人关上了殿门。

君瑞宸放下奏折,语气平淡的望着她问道:“睿儿在哪?”

范启舒神色清冷的嘲讽道:“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还不知道他的父皇被他的亲生母亲逼死了。”

闻言,君瑞宸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语气有些伤感的说道:“他的事暂时别让睿儿知道,归朝前朕会派人随你去接他回凰瑞国,即日起你便是睿儿的太傅,睿儿交由你抚养长大朕很放心。”

她虽然对范启舒的为人还不太了解,但既然瑞鹰信她,那她便也暂且信她能好好照顾睿儿。

范启舒语气平淡的说道:“睿儿自小视我为母,我自会好好照顾他,但他如今年幼,突然换地方住必不适应,何况宫中人心复杂,万一有人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他得知了鹰儿的死,他会受不住的,还请陛下让我们住在宫外。”

“你打算如何瞒住他的死?”君瑞宸轻声问道。

范启舒将早已想好的办法徐徐道来:“凤罂国战败,陛下仁慈,留鹰儿驻守凤罂国,而睿儿身为皇室唯一的血脉入京为质,以保两国安定。陛下认为如何?”

君瑞宸思虑了片刻,也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瞒住睿儿,只好应允道:“依你。”

“谢陛下。”范启舒见目的达到,便不再逗留,转身准备离去。

君瑞宸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曾劝朕别再伤他,否则朕会后悔莫及。你从一开始便知道他打算用死来报复朕吗?”

范启舒转身望着她答道:“我知道如若战败他早有自己的计划,所以他先后将睿儿与我送出了宫,但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决绝。他会如此做不是因为太过恨你,而是他太过爱你。”

范启舒眼露一丝嫉妒与不甘心的继续说道:“陛下可知他在生睿儿时差点死了?可他在生命垂危之际却让太医先保住孩子,他说孩子是你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天下人只知道他为了皇位兄妹反目,不择手段,是一个无情狠戾的男子,但天下人不知道的是,他自从遇见了你,皇位便不再是他最想要的东西,他变成了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

她故意说这番话便是要君瑞宸更加内疚悔恨,鹰儿的心太苦了,可就算再苦,他都从未想过要给她一个机会,她爱慕他多年而不得,君瑞宸认识他才多久便偷走了他整颗心,凭什么?

她可以许他一世一双人,她可以不介意她有了别人的孩子,她甚至可以容忍他心里有别人,只要他愿意给她机会,可他却自始至终待她如姐姐,未给过她半分希望,她不懂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君瑞宸?

闻言,君瑞宸眼露深深的愧疚与痛楚:“朕累了,你退下吧,归朝前你依旧住雅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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