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最爱的人。”她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
他侧过头,神情落寞的说道:“三个人的爱情太挤了,我要的是独一无二全部的爱。”
闻言,她神情内疚的喝了杯酒,没再说话。
她也想给他们一世一双人,可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分成了两瓣,她也毫无办法。
良久,她似是醉了,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他靠近她的脸庞,轻轻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随后打横抱起她走至床边将她轻轻放下,他坐在床边神情眷恋的凝望着她,内心犹豫万分,最终神情落寞的离开了长情殿。
翌日清晨,她悠悠醒来,望着桌上的那盏安神香,神情有些复杂。
午后,林太医带了个药童前来给她换药。
药童在帮她的手涂膏药的时候暗自将一个小纸条塞进了她的掌心,她深深望了眼药童,随后小心的将小纸条藏好。
待林太医与药童离开后,她轻声对一旁的侍女说道:“朕有些累了,想歇会儿,你退下。”
“是,君小姐。”侍女随即退下。
她走至床边背对着躺下,暗自在被子里取出刚才的小纸条看了眼,当即流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随后塞进嘴里咽下,闭上双眼静静的假寐着。
逸儿虽然暂时安全,但眼下她与瑞鹰的关系十分微妙复杂,一旦触怒了他,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逸儿的事,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安全将逸儿送出皇宫,唯有如此她才能毫无后顾之忧。
此时,她听到外面传来几声小孩子的哭声,于是起身走了出去,寻着声音走至长情殿不远处的小花园,只见凤瑞鹰与范启舒正哄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小男孩亲昵的窝在范启舒的怀里。
小男孩便是睿王凤睿星,凤瑞鹰与范启舒唯一的嫡长子。
远远望去,仿佛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她只是一个外人,这令她的心一痛。
“母王,我不想离开你们。”凤睿星边哭边说道。
“睿儿,你是皇子,不可任性。”凤瑞鹰厉声道。
凤睿星一听哭得更加凶了,不禁令凤瑞鹰有些薄怒。
范启舒温柔的拍着凤睿星的后背哄道:“睿儿乖,你不是一直想出宫游玩吗?只要你答应我们听老师的话,三个月后我们便带你出去玩,可好?”
凤睿星一听,当即停止了哭泣,高兴的问道:“真的吗?”
“当然,母王何时骗过你?”范启舒随即悄声在凤睿星耳边说了句话。
凤睿星听完后,怯怯的走至凤瑞鹰身边,轻轻抓住凤瑞鹰的手,一脸知错的说道:“父皇,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听老师的话,等你们来接我。”
凤瑞鹰顿时心软的没了怒气,蹲下去轻轻抱住他,满眼不舍的说道:“睿儿,你记住,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坚强。”
眼下他虽然将宸儿与古逸霄软禁在宫里,凰瑞国的军队因此不敢轻易进攻,但宸儿早几年前便开始筹谋收复旧土之事,她必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计划,她必会想办法带着古逸霄离开皇宫,届时必将是一场大战,他不希望睿儿有事,所以安排了诸多暗卫暗中保护睿儿和老师远离纷争,待将来尘埃落定之时再团聚,只是他也不知道再次团聚会是什么时候。
“恩,我知道了。”凤睿星听话的应道。
此时,凤瑞鹰抬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她,她见凤瑞鹰望向自己后,神色不悦了转身走了。
凤瑞鹰随即对范启舒与凤睿星轻声说道:“你们先回去。”
范启舒顺着凤瑞鹰的目光也看到了她,于是神色平淡的带着凤睿星离开了。
凤睿星远远望了眼她的背影,好奇的轻声问道:“母王,那个女人是谁?”
范启舒沉默了会儿,神情复杂的说道:“她是凰瑞国的女皇。”
“为何她会在宫里?她会伤害父皇吗?”凤睿星担忧的问道。
纵然他年幼,却也明白两国交战必然会有伤亡,眼下凰瑞国的女皇出现在宫里必有古怪。
“放心,你父皇不会有事的,有些事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范启舒意味深长的说道。
两国虽然暂时休战,但暗潮汹涌,一触即发,这场两国之战表面上是军政大事,实则不过是鹰儿与君瑞宸之间的较量,结局如何只在他们二人的一念之间,但无论成败,都很难避免两败俱伤的后果,夹在中间最无辜的人便是睿儿,睿儿还这般年幼却要经历这些事。
范启舒想至此,内心不禁为睿儿感到担忧与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