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只手,却不说话。
沈淮序发觉自己此举属实唐突了,忙又放开了她。
“那殿下觉得臣女应当如何做,才能够得上太子妃这个位置?”肖玉芜这时问。
“至少,至少... ...”沈淮序一时说不准了,“孃孃虽未宣诏你,可你依然可以去找机会去这场宫宴,而不是就这般知难而退。”
“臣女为臣,娘娘于臣女为君,未得宣诏私自入内宫,这不是以下犯上,悖君臣之德吗?”肖玉芜淡淡道。
“怎么就悖德了?”沈淮序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过肖玉芜,只得道:“对不住,是孤骗了你,孃孃没有不准你去... ...”
“噢。”肖玉芜应了一声,问:“那殿下来寒舍,可是寻臣女父亲的?”
沈淮序就着这个台阶便下了,“是,孤就是来寻肖指挥使的,孤先走了,不与你在这里废话。”
说罢,沈淮序绕过肖玉芜,往另一边走去了,尽管那方向也不是肖崇在的地方。
肖玉芜没提醒,看了一眼沈淮序的背影,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