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笑,她能想明白这些很不容易。
姜知白无奈,“好那现在,我来告诉你,他是谁。”
姜棠立即坐正,把手叠放在双膝,姜知白开始娓娓道来——
“他叫陈宴清,生父乃晋王世子,生母不详,据闻……是个妓子。所以真论起来,他连外室子都不算,因此幼年不大好过。”
“有人欺负他吗?”姜棠眨眼问。
“算是吧!”
像他们这种富贵人家,是不兴动手的,但往往语言态度才更诛心。
“那些人真坏!”姜棠不满。
姜知白摇头一笑,觉的她还是心太善。
凡成功的男人都需磨刀石,幼年于陈宴清是痛但也是贵。何况和陈宴清报仇的手法相比,那些辱骂算得了什么!
“前些年陛下纵欲享乐,太子监国,东宫过于稚嫩,诸多决策与氏族冲突,陈宴清出身唯一的异姓王府,身份能带来诸多便利……因此便成了太子爪牙,助太子做起了杀人勾当。”
“他起初没官职,便以游访为由,‘无意’杀过官绅,诛过君侯。后扫平外围归来,太子摄封他为大理寺卿,兼督察百官之责,官居三品。”
不到三十岁的三品大员,这是本朝独一份啊!
一边掌全国刑狱,一边行监察百官,短短两年便扶摇直上,权倾朝野。
姜知白品了口茶,往常只觉得陈宴清权大诸多不好,现在倒是越说越满意。
姜知白把腿翘起来,“都说手上沾有太多人命的人,不仅死后要下地狱,生前也会嗜血成瘾,曾有去诏狱探监的夫人,亲眼瞧见他让属下杀人享乐,回去便受惊亡故了。”
听到这而姜棠人伏在膝盖上,双手抱膝,应是有些害怕。
姜知白并不意外,把妹妹惯牵的手递过去,也没安慰,继续道:“所以哪怕陈宴清皮相端方俊雅,名声也并不好,你瞧见的不过都是外相。”
姜知白垂眸,看向姜棠。
“糖糖,如今身份已知,陈宴清,还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