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么虔诚。”
女人放开捂着脸的手，慢慢转头看着顾韵，顾韵神情冷静，黑色的眸子像是两个深深的旋涡，要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女人哆哆嗦嗦小声开口
“你，你是魔鬼的使者吗？”
顾韵没说话，只是轻轻抬了抬一边嘴角，女人恍惚一瞬
“我愿意，我愿意侍奉魔鬼大人。请它不要伤害我和雅各布。”
顾韵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涂鸦
“这么说，你确实在暗地里偷偷窥伺，看清了魔鬼大人的样子。”
那女人腿一软，险些跪下，她嘴唇颤抖着
“请饶恕我，我只是睡不着，我并不是有意的。”
顾韵摇头
“魔鬼大人怎么会用自己的真实样貌在人间行走，那只是它的伪装而已。你昨天没有看到红色的披风还有五只眼睛对吧。”
女人很有些神神叨叨地点头
“没错，看来那就是伪装，我看到魔鬼大人长着山羊的脸，还有长长的角，他全身都是黑色的。”
顾韵转身走开，她按下录音暂停键，然后招手叫来了旁边一个正在维持秩序的警察
“警官，那个女人是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