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罪,请让我接受法律的惩罚,而不是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赵晃要不是看时机不对,她都快跪地上求神拜佛了。
赵晃念叨了几句就鼓起勇气问比自己小点,她要喊师弟的人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信给师尊长老们,那……舟师兄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了啊?!这是离虚出来的东西吗?太吓人了,我我我都快吓尿……”
薛灵游抬眸看胆小的她,“这不是离虚之物。”他顿了一下,“是魔族动了手脚。”
赵晃茫然地看他,她不明白,“不可能、吧。这东西、这东西夺了别人的身体,这一看就是离虚出来的。”
他没有说话,这人已经心神不定,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她的鼻子一动,意识那群怪物可能已经走远,赵晃撤除结界准备立马传信跑路。
这地方黑漆漆,又出了离虚之物,多呆一秒她都快疯了。
但是这个人却不愿意离开,她都急得快骂出声了,“为什么?”
薛灵游眼神不对劲,“我要等魔族,你……先离开,不必管我。”
这话如浇头冷水让她心霎时凉了,在这人眼中自己的存在就是多余的吗?!
她与着人脾气耐着最后一点耐心,“你在螳臂当车,你怎么就这么想去用了你这条性命吗?!”
明明不是冬日黑夜,却凉得让人心惶惶。
她的音量压着,尽可能不引起任何的意外。
“你真是想找死,你活的不耐烦了!!!”
少年不为所动,依然反应平淡,她说的话也不放在心上。
几年的相伴一直让她心累,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赵晃气急,“好,要等你就等吧!”
一经说完就后悔了,她走了几步停了一下。
薛灵游就这样一个人静默地呆在原地,看着人提裙离开的背影。
薛灵游良久才动,他拿出黑铁剑往刚刚那个方向追去。
天坑地底一道灵光飞向坑边,一只芊芊玉手握住了一个千纸鹤,上面的灵符纹路光华流转。
下一秒,玫红薄纱女子将之捏成一团扔在了天坑边上。
后面的一群黑衣斗篷跟在不知明的身后,她的笑容音颜妩媚多情,眼波流转间让男人酥了身子。
她调笑的声音让平常人听了定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可能会冒点损失的风险,但是人家难得遇到这种机会可不得见识见识一下。”
“哎呀,这就有得玩了!”她绕着一指头发言笑晏晏地看向深幽的天坑洞口,裸露的脚掌踩烂娇艳欲滴的花瓣。
后面的黑衣斗篷听从命令则纷纷进入天坑。
不知明眉头轻轻一挑,跳开了原地。
她所处之地被一柄大黑剑插深半米,不知明当机立断跳在天坑边上。
“不知明,你堂堂一个魔族君主,在这里手刃小辈,传出去是不是不好听。”
随后而来的是灰衣中年人收回那把大黑剑,饮魔血剑。
这一把剑杀过多少的魔和多少的妖鬼。
不知明眉头微皱,言语轻佻不理解,“小女子不才,竟然引动了东寰西离的人费心费力。”
“这可真是小女子大大的幸事呢。”
后面白衣儒者拿着书卷微笑看向魔族不知明。
三人各怀心思,开头的灰衣中年人大喝。
“不知明,纳命来!”
不知明眼神一厉,一掌魔气拍向二人,二人迅疾如雷挡住她的退路。
不知明娇喝一声,推了一排毒针过去被人悉数用灵力罩挡下。
毒气毒人心肺,落在草叶上绿色汁液腐烂出了地面一个坑出来。一针扎在身体上,怕是连身体都很难不烧出一个洞来。
东寰宗白衣儒者暗暗警惕在心,而那边的魔族似乎知晓了什么。
“哎呀,不好玩,你们在一起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不知明妖娆一笑,艳丽毒花自甘堕落入深渊。
灰衣中年人欲追,却被恰巧赶来的西离宗门人拦住了。
“可是下面的宗门子弟的安危怎么办?”
灰衣中年男人不满捞着大黑剑,愤怒地喷自家人。
一旁白衣儒者苏淮则安抚他道,“不知明暗中插入魔族之人进入天坑底的事情,我们早有防备,现在我们宗门的一位长老负责地底的事情。”
西离灰衣中年人停住动作的是苏淮的话,“最让我担忧的是,魔族之人在这下面藏了许久的手段,怕是已经有很多宗门弟子已经遭遇不测了。”
西离人捡到了一个破损的千纸鹤递给灰衣中年人,他看了转头就递给了苏淮。
“这是灵符峰传讯符咒中的一类,我记得她今天也去了天坑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