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天香花和面粉制成,形如拇指大小的糖果,闻之花香四溢,入口即化,却是甜而不腻,犹如冰糕化水,质嫩爽口。
轻轻抿嘴会在口腔之内形成水流一样的东西,但若是没咽下去再吐出来,就会发现口腔里的糖糕并未化成水流,而是变成了软糕一样的弹性物。
因为能在五息之内从固状一步一步化为糖浆流水,又被五国戏称为“五化仙丹。”
本就是常见的东西经由秘法烹制后变成了五国脍炙人口的美食,甚至流入宫廷,可见其工法与美味。
马老板也是无奈:“别说是你,我娘子也是惊讶,这被称为仙丹的东西也不是虚撰,偏我老母吃过之后不屑一顾。”
“唉,那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美食即为美味合适的食物,令堂不喜欢,可能是不合口味而已,你单说说,你在那里买的蜂浆如何?”刘纪好奇。
“这非木阁的东家买蜂浆都是按照不同需求买的,还送烹制法子,我也是好奇,单说是家中有患疾老母,堂内伙计便给了一个养生法的单子。”
马老板说着说着便有些激动,从腰间荷包里捏出一张纸,其上整齐标有“疗疾法备养生法。”
再往下便是一长串的阐释——年过半百,神劳体累,援用酥香蜜巢煎之,去内热晦涩,小便始疼,再集莲藕之水五合……
“也是没想着能有什么用,可我母亲喜欢得紧,为人子还能多嘴不成,按这法子烹制数日,不想母亲咳嗽也少了,旧疾亦是有所缓解,几日前竟然下了床走动。”
刘纪八风不动喜笑颜开,就像是自己去世二十年的老母活了一样:“好事,恭喜马老板了,令堂当是长寿。”
马老板面色微红:“更惊奇的还在后面呢,我娘子这些年为了本家奔波劳累,不复当年貌美,自从服用那百花浆后皮肤也变得滑嫩……我,咳咳,老弟你懂的。”
刘纪面部直抽抽,嘴上一如往常调侃:“哦,马老板原是得了好,才来了益州,老弟我这茶馆就是顺带得。”
马老板心情颇佳,哈哈大笑:“你这老小子,贯会耍滑头。”
摸了摸胡须,放低了声音:“老弟,你在这里盘踞许久,可曾听闻这非木阁是谁在当家若是有机会,我到真想相识一番。”
刘纪瞥了一眼远处群楼神秘一笑:“这……我也不知,五年前来的,至于是谁说不好。“
益州蜜蜂种群数量不可枚举,遍分各地难以集中兼蜜粉源植物丰富,因此不少人靠着这个发家。
人多了暗地里的肮脏事自然也多,当初还有毒死了对头养的半山蜜蜂,都闹到州府去了。
这一来二去,人心不齐,难以形成稳定的买卖场所,所产蜂蜜质量自然良莠不齐,比起周边逊色不少,这些年养蜂的也就歇下了。
然五年前突然有人大规模买田养蜂,还是在山前起家,多数有过经验的跟着去看笑话,都说是办不起来。
还有好心人劝过当时非木阁当事的,说是不成气候,别平白将大把真金白银给折进去。
谁能想到这短短五年,非木阁不但养好蜂,所产蜂浆也是无与伦比,功效与口味让人赞不绝口,成了夏国最有名的蜜浆产地!
这也就罢了,非木阁给贫苦百姓和大家商贾的价格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每个来的人无论是万贯家财的财主或是身无一文的乞丐,只要是真心想买,那么你一定可以买得起。
此举一时颇得平民百姓追捧,毕竟价低美味又有奇效的蜜蜂打着灯笼也难找。
锦城当地的蜂蜜买卖也是花样繁多,阁内每年还会举办云蜂自选,也就是给常买的客人优惠价,如此一来,夏国各州都有所耳闻,不少人会在产蜜旺季专门跑来亲自体验。
客人多了,范围和供应自然壮大,非木阁便走出了益州,各地都有他们的痕迹。
去年暮春,非木阁更是将蜂浆分类送往各大铺子交易,医馆、酒楼、饭馆、各地豪门大家都有参与。
直接将商铺辗转夏国各地,甚至已经有去往邻国的趋势。
阁内各有工序,这一来二去就有人对阁主有了兴趣,都想看看这个奇思妙想无数的奇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就连官家都在明里暗里地打听。
但很可惜,别说从未露面的阁主,就连常常出现在视野中的所谓木总管也是毫无头绪。
世人连男女都不知道,更别提其面貌是何模样。
常言道树大招风,非木阁自然也不例外,这不,非木阁的顺风顺水让一些人暗地里使了不少心眼。
今年年初便有一个本地的富商来闹事,说是家里吃非木阁的蜜浆出了人命,但最后也没有实质性证据,府官难以判定。
近来风言风语不断,导致非木阁已有两月没有开门,有些不远千里赶来的客人只能干着急。
毕竟好东西供不应求,过了一定时节便是千金难买。
刘纪讲了半天口也干了,劝慰道:“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