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你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我觉得你可以当我童养媳。”
你:???
绯色再次一点点的从脖颈冒了上来,你就像是个煮开了的茶壶,整个都咕嘟咕嘟的冒热气:手忙脚乱的推他:“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说话!”
他却很坦然的握住你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印下一吻:“你难道不喜欢我么?”
如果说不喜欢,那绝对是假的,毕竟这个男人几乎贯穿了自己所有真实的回忆。可是这般直白的表露出来任谁都无法抗拒。
说完他根本不给你反应时间,径直打横抱起你走到给你准备的床榻之上轻轻放下,然后在自己也和衣躺下。宽大的玄色袖袍将你盖得严严实实。
他将你轻轻揽入怀中,像是小时候那般拍着你的脊背:“好了,现在是休息时间,闭上眼,睡觉。”
那熟悉沉稳的气息真的让你逐渐安静了下来,静谧的空间隐约可以听见大海的声音。
你在他的安抚中竟然慢慢感到困倦,最后将他的长发攥入手心。逐渐进入了梦乡。
你很少做梦,即便是有梦也是无数的从天空坠落、刀斧加身、神心被夺的噩梦,但这次却完全不一样。
或许是眼前摩拉克斯的在睡梦前的话。亦或者是他的存在在梦中也挥之不去。你梦见了光怪陆离却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画面。
梦中是在天空岛之上你成人礼那天,神和人的界限不同,按照人族的年岁来算你当时已经数百岁,但在神眼中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
最美好的年纪和最纯真的笑容,让你比花海中的任何一朵鲜花都要美丽动人。
那天晚上瓦沙克带来了失落之地的陈年佳酿,所有人都喝的十分开怀,连你也被允许尝了一口,但谁都没想到你的酒量竟然这般浅,只一口酒醉了。
喝醉的你更加的黏摩拉克斯,也更加的肆无忌惮,被他固定在怀里却一点都不老实,甚至直接上嘴去啃他的脖颈。
却发现自己完全啃不动,于是不满又委屈的看着他:“好硬。”
摩拉克斯纵容的将岩石的躯壳化成肉身,由着你胡作非为,眼见不多的衣袍都要被扒干净了,他径直打横抱走了你,几步闪现到了你的诞生之地,将你放在公主的软床之上,随后俯身压了下来。
他的声音暗哑隐晦,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黄金的双瞳流溢出别样的色彩,将你深深的包裹其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已经醉了的你傻乎乎的笑着,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地印上他的双唇,眼底的懵懂干净的爱慕。
“时语,喜欢摩拉克斯。”
梦境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所有的画面都凌乱模糊,你看到摩拉克斯□□着上身,双眸鲜明不似平时,将你温柔的抱到怀里,而后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
你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强势的温柔,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被他主宰,不得反抗也不得解脱,
湿漉漉的梦中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你欢愉隐忍地啜泣,最后变成了哀求。
“不要了……疼……”你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娇软无力的声音,就像是收了利爪的猫爪轻轻挠过心脏。
沾着露珠的琉璃百合从诞生之地盛开到整个提瓦特,清风拂过柔软的不可思议。
那样又麻又软的感觉从梦中延续到了现实,你迷蒙的睁开眼就对上了和梦中完全相似的胸膛。
下一瞬,梦里所有的光怪陆离和难以承受的啜泣都炸裂在了你的脑海,和眼前之人皮肤接触的地方如同火烧一般的灼热。
你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往后退,想要避开那陌生又刺激的感觉,整个人蜷缩在墙角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捂死。
但眼前摩拉克斯对你的反应并无意外,他连着被子将你拖了回来抱在怀里,剥茧一样的把你的头露了出来,眼底还带着几分戏谑:“梦到什么了?”
你疯狂的摇摇头,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不敢看他。
“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眼前的摩拉克斯似乎很喜欢你这么模样,甚至打趣到:“听另外一个我说,你初到璃月之时,还曾拿着春宫图去问他这是什么。”
你完全不记得这件事,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
就在你想到了反驳的话时,却感觉周围气氛一顿,
海水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