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
孟韵轻哼了一声,对青幺的俏皮话不知可否,嘴角却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扬。
只有极小的弧度,却足以表现她的开心。
青幺说着,脸上笑容更大,“而且谢大人还说,娘子马上与焦家和离,这伤疤也应随着旧人一并抹去。这个就当是他送娘子的贺礼,愿娘子前程似锦,来日可期。”
“他真这么说?”孟韵情不自禁上手摸着药瓶,轻了一半的重量,显然是被用到了她的手上。
青幺重重点头,“如假包换。”
掌心拖着瓶身,几不可见的疤痕上,绿瓶泛着温润的光泽。
孟韵心情很好,口中却无意思喃喃道:“欠他的,倒是又多了一桩。”
青幺见她面色转好,精神也不错,转身看了看外面的庭院。
午后日头正好,金灿温暖的阳光温柔地撒在花草石凳上,朗润开阔,最适合出去走走。
于是,青幺向孟韵提议道:“娘子可要出去转转?”
孟韵点了点头,同意了青幺的提议。
她躺了这么多的日子,是该去庭院中走走,再照照太阳,去去周身的晦气。
青幺替她梳了个垂髻,发上只插了一根素净的银簪。
孟韵本也不爱花哨的打扮,梳妆倒也迅速。
本是去庭院中随意走走,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