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作誓,以后可不能背约哟。”
两人同时低头看去,手背上果然瞬息间多出了细细一点血痕。
“那么,这桩事暂且就算落定了吧。”被拉来坐了半晌的苗先生心平气和道,“这会儿也到了该吃早饭的时候了。”
“是呀。”司是伸了个懒腰,“还有这件事得保密,若被问起来就说我们在商议南岭之事。”
“你怎么瞧着还闷闷不乐的。还在怀念你夭折的江南之行?”待其他四人走后,司是用胳膊捅了捅明机。
“我哪那么小气。只是还不明白为何邱姐姐到底会做出这般事,总觉得还有蹊跷……算了,不想它了。”明机用力晃了晃脑袋,“倒是师姐您,怎么觉得您这次格外……仁慈?我还以为您会更加……严苛的。”他瞻前顾后地挑了两个形容词。
“明机啊明机,师姐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有这么不堪入目吗?”司是假装痛心疾首,随后变了笑脸道:“再说梧桐宗许诺的可是一件事诶!只要是法理允许的事都可以,就算我说现在让他们漫山遍野地去把掌门他老人家找回来也行……总之这么大方的条件,我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戳了戳少年的脑袋,“好啦好啦,都说不想了。大过年的,多想点高兴的事。”
“这才刚入冬!过年还早着呢。”明机捂着头挨了几下戳,匪夷所思道。
“只要我盼着过年,过年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