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了滚,然后脸色逐渐肃穆。
没办法,她身上毛绒最长的就是尾巴了。
穆清清扒出了向善绫咬在嘴里,哭唧唧地朝自己蓬松的长尾伸出罪恶的小手……
嘤,她秃了。
第二日一早,黄琴才拉开房门,就看到穆清清已在院中就位练习。勤勉不假,只她状态不对,清灵的丹凤眼眼眶微肿,眼尾发红,惯来挺直的腰背也畏缩地躬起。
他凉薄的目光落到长绫上,慵懒的声线仿若藏了小勾子:“是它又闹事了?”
向善绫猛地一颤,被穆清清淡定地拉回。她轻咳了一声,揉了揉眼角,尚还有鼻音未清:“与它无关……”
向善绫:!!!谁信啊!
黄琴的目光果然沉了下来。然未等他动作,院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