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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够了(1 / 2)

“竟有这事,”为他老头子挡箭这事他有些记不得了,没想到是王梦逸,

他无法做得绝情。

看向陈春清秀略有几分稚气的脸,问:“此事你又是从何知晓的。”

“干爹临走前说的。”陈春一五一十的回答。

临清神情恍惚,陈春的干爹也是陪伴老头子多年的老人,也曾对他照顾颇多。

临清伸手,任由陈春服侍他更衣。

念起那老人,多嘴问上:“你干爹近日可好。”

“陛下恩典,念干爹服侍先帝多年,恩准其出宫颐养天年,现在身子骨还硬朗。”

“也好,”临清整了整衣物,走到案桌边坐下,继续批改着手中的折子。

心里头想着如何处置王尚书。

这人从前有护驾之功,他做不到心狠手辣处置此人。

抄家流放有些重了。

还是等谢修远回来看其罪行再定夺他的罪。

礼部尚书的位子也需要有人补上这空缺。

左侍郎、右侍郎似乎是姻亲,真是头疼啊。

这头还没有想明白,那头陈春又一脸纠结,欲言又止的。

时不时偷瞄一眼临清。

临清抬眼看去,与陈春偷瞄的双眼逮个正着。

狐疑他为何犹豫不决。

到底是什么事不能讲的。

他扔掉手中批改后的折子,随手拿起另一本。

就是不搭理陈春。

陈春偷瞄临清,想到相府门前发生的事,心里不安,不说出口他实在憋的难受。

暗自给自己打气,他可以的。

深吸一口气,在临清不解的目光下,跪伏在地,声音平稳轻缓。

他是个实诚的,想不到什么搪塞临清的理由。

也没那弯弯绕绕的小心思,耿直的将事儿都说出。

“陛下,奴一时之间忘了本分,差点丢了天家颜面,请陛下降罪。”

临清深深无奈,这事可大可小,完全可以藏着掖着。

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他不罚都不行。

故意冷落陈春,批改完手中的奏折。

这才淡漠道:“站好,背过身,你们都出去。”

等人都走光了,临清将手中的笔砸向陈春,道:“你也是不争气的。”

“陛下,”陈春瑟缩,正要转身被临清喝止。

吓得外面站着的宫人一抖,只当陛下生了好大的气。

临清起身站在陈春的背后踹在他的股上,“行了,加罚一个月的俸禄,以儆效尤。”

陈春摔倒在地,“哎呦”一声。

临清轻踹,淡笑道:“再叫几声,叫得惨一点。”

“哎呦,”陈春领命趴伏在地上多叫了几声。

殿外的宫女太监不敢有一丝动静,越发谨小慎微。

陈春起身背着临清摸了摸自己多灾多难的屁股,对着临清谄媚道:“多谢陛下。”

心底越发念着陛下的好,若是先帝,此举少不了挨一顿打。

在宫里需谨言慎行,是他忘了干爹的教诲,疏忽懈怠了。

陛下仁慈心善,不与他多计较,他万万不能恃宠而骄。

临清继续批改着尚未批完的折子,默默等待着谢修远的好消息,竟有几分期待抄家后的银钱足够他修建长城。

心里唾弃自己的想法,若真是如此,王尚书怕是贪了不少。

想到这茬,内心深处摇摇头。

右手边层层叠叠的折子渐渐减少,左边的折子慢慢变多。

他放下笔,喝口水润润嗓子,休憩片刻。

日头偏移,谢修远怎还不进宫复命,不会还在抄家的路上吧。

心里念叨着谢修远,这人还真给他念叨过来了。

这时,殿外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你们怎么都在外面?”

谢修远抄完家回宫复命,见这些小宫女太监都在外面,不同往日。

“今日陛下生了好大的气,”其中一位小太监提醒着。

谢修远不再多问,径直走进殿内。

“陛下,”谢修远手中拿着的正是王尚书的罪证,那本边角被烧毁的账本。

账本被他放在临清的面前,独自选了个好位子坐下,喝着陈春奉上的茶,等着他的君主开口。

“这是王尚书买卖官职的账本?”

“嗯。”

“都是些小官,开价如此之高,王尚书很会做生意。”

临清眼热,这一笔笔白花花的银子从此之后充入国库,那就是他的钱,多亏王尚书的贡献,解决他缺钱的事儿。

他眼底都有笑意。

“陛下很高兴。”

“自然,多亏了谢卿,”临清合上账本,暗暗思索他所看到的一切,这账本上的官职无伤大雅,若是他学王尚书卖无权却又好听的官职给商贾,想必他们也是乐意的。

“王尚书还干了何事?”

单凭这一事,可不能将王尚书按压死。

“科举泄题,陛下心软了。”

谢修远自知临清心慈手软的毛病,何况王尚书从前替先帝挡过箭,凭此不足以要他的命。

他也不准备收王尚书的命,他的儿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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