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身影，片刻不离。
已经输了首尾，她又何必苦苦挣扎，皇后冷着一张脸。
“皇上，罪人当真不知，”姜佳恩图伏跪在地上，一直没抬起头，说出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是小人见财起意，收了一千两白银，听人吩咐将香囊贴身挂戴，其余一概不知。”
听他有气无力的声音，胤禛眉头一皱，心生预感“将他的头抬起来！”
“咳咳，”姜佳恩图蠕动着嘴唇，大量的鲜血从口中冒出“银两还在小人家中，只是吩咐所传的帕子已被销毁，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叫人来......来查，咳咳。”
“皇上，”苏培盛面色复杂，这可真是个狠人，都这般了还能说话“他咬舌了。”
姜佳恩图到底没有选择将自己认为的幕后指使说出口，他说一半藏一半，既是为了不违背自己的心意背主忘恩，也为了不牵连叔叔一家。
可惜他做梦也想不到，前后吩咐他行事的并非一源。
“咳咳咳，咳咳咳——”大量滚烫腥咸的鲜血黏湿着喉咙，呼吸口被堵塞，姜佳恩图的面容痛苦发青，却死死咬着牙关不松，没等一旁的太监反应，只几个呼吸的功夫，人就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不动了。
“去查。”胤禛神情晦涩，“把他拖出去。”
“媛媛放心，朕说过，会给你和小六一个交代”胤禛相信自己手下情报机关的实力，许下承诺。
只是这一次，雍正麾下大名鼎鼎的血滴子，注定一无所获。
“臣妾相信皇上。”夏冬春垂在椅腿旁的脚晃了晃，心情颇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