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惊。
奚静观将干净的绣帕放在了许襄手中,随和道:“既是如此,日后也可多来往些。”
元襄将绣帕接了过来,难掩喜色:“如此甚好。”
元侨催了一句,元襄临走前又问:“奚小娘子可有什么心愿?”
奚静观会意,“你要将我的心愿带往忻祠去吗?”
“是。”许襄脸上飞来两朵红霞。
奚静观见状,有意同她玩笑:“花神当真如此灵验?”
许襄重重点了下头,一本正经道:“心若虔诚,自然灵验。”
“既然如此,你悄声说与你听。”
奚静观与许襄交头接耳小声交谈,燕唐空有贼心,却没贼胆,只能干巴巴站在原地,抓心挠肝等她们说完。
归府时,燕唐软磨硬泡了一路,也没在奚静观嘴里套出只言片语来。
夜里落了场雨,辰时了天还阴沉沉的,像卷了一团厚重的棉花,要闷死人。
燕唐举把纸伞正绕过一片水洼,见有人匆匆自角门穿过,又匆匆离开。
他将伞面抬得高了些,疑惑道:
“元氏的人来做什么?”
元宵踮脚看了一眼,低声说:
“许二娘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