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孙薇薇自己也是不信的。
她只能抓着心底的一丝侥幸，拼命拿为数不多的甜蜜麻痹欺骗自己。
“他说过会改的。”
自欺欺人多了，就成了真。
江应舟的眼神从失望到平静。
“你走吧。”
孙薇薇咬唇，她已经豁出去了，必须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厚着脸皮追问：“这件事会到此为止，对吗？”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任何场合。”
孙薇薇知道，这是江应舟给自己的答案。
更知道，自己彻彻底底失去了跟江应舟两年共事聚积的情谊。
“对不起。”
说完抱歉，孙薇薇转身，快步离开。
“介意我抽烟吗？”
云岁晚摇头。
江应舟拿了根烟，没点，像是在想什么。几秒后，把烟又丢进垃圾桶。
“算了。”
他转动椅子回头，看着云岁晚。
“岁岁，不要恋爱脑，不要像孙薇薇那样。”
“好。”
今夜没下雨，但云岁晚还是留在了江应舟的公寓。
洗完澡出来，见江应舟坐在阳台那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在看什么。
犹豫了下，云岁晚没过去。
她不想窥探江应舟的隐私。
“岁岁，过来。”
江应舟朝她招手。
他坐的是略长一些的沙发，但也不足以坐下两个成年人。
等云岁晚过去，江应舟往后坐了些，岔开腿，示意她坐哪儿。
完美的体型差让云岁晚几乎陷入江应舟怀里。
感觉到肩膀上多了沉甸甸的重量，是江应舟的脑袋。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江应舟从后面环着云岁晚，单手操控着鼠标。
“我教你炒股。”
屏幕上是某一只股票的月k线。
云岁晚有些茫然，跟不上江应舟的思路。
“为什么？”
“既然杜绝做恋爱脑，就要从自身强大开始。你拥有了你想拥有任何东西都可以自己负担的能力，起码可以杜绝一半儿的恋爱脑。”
云岁晚想说江应舟是不是在开玩笑？
她下意识回头看他，却因为过于接近的距离，唇瓣擦过江应舟的耳畔、脸颊。
感觉到腰间环绕的手紧了紧。
耳边是江应舟压抑紧绷的声音：“好好学，别想着贿赂我。”
都是误会。
云岁晚慌忙坐好。
“恩。”
学就学吧。
学会了，大有裨益。
江应舟教她如何分析k线图，如何看企业年报。还告诉她哪只股票只是看着红火，哪只虽然冷门，但发展平稳，长期投资会大有收获……
谁敢信呢。
两个doi过的成年男女，深夜姿态暧昧的坐在阳台，只是单纯的学习知识。
“说再多都不如自己实践。来，从这些股票里选两只。”
云岁晚仔细看过，思考后，从中选了两只。
选完，下意识看向江应舟。
江应舟但笑不语。
“那就这两股。”
说完，直接每一股投入十万。
速度快到云岁晚想阻止都来不及。
“会不会，太草率了？”
那是二十万，不是二百。
“草不草率，看结果。好了，去睡吧。”
两人是分开睡的。
好似无形中形成的默契。
在单纯留宿时，各睡各的。
为了尽量避免少亏损，云岁晚自己又按照江行舟教的，查阅了很多资料。
之后几天，江应舟会时不时教她一些炒股的方法。
一对一辅导结束后，照例让她选两只股票。
每只都买十万。
累计超百万。
每一只股票江应舟都会让云岁晚自己决定抛还是留，从不会左右她的选择。
在经过一段时间后，云岁晚对炒股已经开始上手。
虽然还是会赔，但数额却越来越小。
她胆大，心细，同时聪明好学，对数字也很敏感。
“不错，是个好学生。”
江应舟赞许的笑笑，对云岁晚多了丝欣赏。
“老师教得好。”
云岁晚也很开心，自己总算不会一直让江应舟亏损。
慢慢来，她会把江应舟替自己交的学费还清，还会赚到钱。
“等你赚到钱，我再教你投资跟理财。”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