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年摇了摇头,把这些先摇出去,今天是来找场子的,气势先不能输:“我才不管这些,你们打远徵的时候,也不想想我们徵宫没有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收了你们!”
“大逆子,上!”年年放开牵着的绳索,上脚微微一踢。
“你干什么,快来人啊!”宫紫商见大白鹅气势汹汹展翅而来,才不放过这个机会,赶紧上前搂着金繁。
“看打。”这时年年此时也竖起扫帚往前扑去。
“啊!”
“啊!”
两个声音分别来自宫紫商和年年,年年踉跄了几步,扑在地上,握了握空空的手心,不明所以的看向飞远的扫帚,这不应该啊。
另一个声音是宫紫商,她虽然没叫年年打到,但是此时被大逆子折腾的够呛。
“快让这死鹅走开。”
“它叫大逆子。”年年下意识扭头改正。
却看到远处宫远徵向年年挥了挥手,旁边还有宫尚角,他手心里还拿着几个小石子在把玩。
“年年,过来。”宫远徵喊道。
“你们怎么来了,我在给你砸场子呢。”年年爬起来,满脸心疼的无辜样看着二位。
“让你的鹅停下来吧。”宫远徵摸了摸年年的头,顺了顺头发,摆了摆铃铛的位置,这还是早上亲自带上的呢。
此刻宫远徵满心的柔和,侍女告知他们位置后,他们马上就来了,所以刚刚年年说的话,大半他都听到了,现在他无法形容内心的心情,像棉花一样温软细腻,也像春风一样清风拂过。
现在有人在徵宫等他,有人不管好坏,都为他出气,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向着他……
年年推了下宫远徵,这突然温柔,有些不适应。
“有苏……年小姐,能说下此刻的情况吗?”宫尚角在一边开口了,知道有苏这个姓氏不能让外人知道,只能叫名。
“叫我年年妹妹,此刻我们一伙儿的。”年年没有先回答宫尚角的问题,此刻也不怕他了,贼溜溜的眨了眨眼才道:“是他们的不是,不就是个破医案,居然把我们远徵打伤了。”
说着撅嘴看向宫紫商和金繁。
这时金繁掐着大逆子脖子提留着,宫紫商拍打着身上的鹅毛,听着这冤枉词还能得了:“是偷,偷懂吗?而且还把我们金繁打了,我有说什么吗?”
“自家的东西是偷吗?再说了,医案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这么多年没解决的了的私生子问题,要是医案真有问题,老执刃和夫人若真想保现执刃,老早就把这份医案摧毁了不见世人,该轮到放了家里当宝贝保存起来让人偷。”
年年向后退了两步,一手抓着宫远徵的衣袍,顿了顿,不放心的另一只手抓紧宫尚角的衣袍,自信来了,很给力的持续输出。
“所以这不是明摆叫着人去拿吗?还是说医案是假的,是想完全解除执刃私生子旗号,把我们远徵和尚角哥哥当垫脚石啊!”
“你,你你你,我们宫子羽医案就在医馆,你们非要偷什么医案,然后去作伪证说足月而生。”宫紫商气的语无伦次,不过这逻辑还有点准确,难道姨娘打的这个思想才让宫远徵偷走的?那云为衫怎么回事,宫紫商思想微微偏移一下。
年年紧了紧手上的衣袍,探头继续轰炸。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满眼沉思,看来有些事还是有待查证。
不过宫尚角微微低头,看向这紧抓自己和弟弟衣袍一致对外的弟妹,头一次觉得眉清目秀,这攻击力对外还是挺好的。
“你们天天的坐那静想好事儿,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年年感觉说赢了,立马摇头晃脑。
“年年,不能说脏话,不可无礼。”宫远徵一听脏话,瞬间提醒。
宫尚角也上前两步,手一扯把衣袍也拽出来了。
“大致经过也了解了,打扰紫商姐姐了,金侍卫好好疗伤。”宫尚角说完,转头看向宫远徵和年年。
年年还一脸懵逼,刚刚也没说什么啊。
“走吧,远徵弟弟,年年弟妹。”宫尚角看了两眼年年,到底没说什么,台步走了。
“走吧。”宫远徵握了握年年的手,轻笑一声儿,这一战,好像真的赢了呢。
“嗯!”年年高高兴兴的,也就不管了,开心最重要。
“大逆子,走了。”
金繁放开大鹅后,这鹅也挺通人气的,立马扯高气昂的跟着走了。
“可真是妙人儿,是个心思浅的,看来宫尚角带孩子的路还有的走啊。”宫紫商在后边看着这一幕感叹道:“想来宫尚角应该会重新查证了,我能帮的也就这些了吧,希望事态能往好处发展吧。”
“我们先去问问云为衫为何这样做,在做讨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