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和勺棱涧刚刚到军营门口,就看到副手着急地在门口等着他们,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一样。
“两位将军,你们终于回来了,皇上来了。”副手不敢耽误,来不及行礼就直接说了。
勺棱涧明显慌了神,急忙问“什么时候来的?”
“两位将军跟白小姐走后不久,就来了,一直在主营帐下棋。”
“除了皇上,还有别人吗?”下棋?兴致挺好,看来不是来找茬的,北堂墨就没有多放在心上。
“只带了身边贴身的公公,便衣出行。”副手又继续回答。
北堂墨了解这个皇帝,情况已经明了,现在可以到达主营帐见见这皇帝。
“没事吧?”虽然说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他们和皇帝穿同一条裤子长大,可是勺棱涧依旧不明白这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说起了解皇帝,也只有北堂墨,能把皇帝的脾性摸得门清,关于皇帝的脾气问北堂墨就对了。
“走吧,就是过来喝茶的。”北堂墨云淡风轻地说着。
北堂墨刚刚进门就给皇帝行礼,但是没有跪下,在皇宫外面,他们就是兄弟,这是身份之间的行礼。
事先已经说好,宫外便服就是兄弟,无须行君臣之礼,无须下跪。
“子林啊!你终于回来了。”看到北堂墨皇帝喜笑颜开,这次来就是想让他带着自己去白鹿茗的火锅店,可谁想他不在营中。
勺棱涧听到皇帝叫北堂墨字号,心里松了一口气,没事了。
听着他唤自己的字号,北堂墨也叫了皇帝的字“潺询,来我营中只为吃火锅?”
“我们营中可没有火锅给你吃,再说了,潺询能吃得习惯烟火气息的火锅?”勺棱涧看着北堂墨已经坐下,他也坐下喝水开玩笑。
“怎的?你们时觉得我不配吃?”皇帝不可思议,许久没有这样跟他们开玩笑,居然这般无尺寸。
“小茗说,麻辣火锅太辣,容易在茅房出不来,腚也是火辣辣的。”
听完北堂墨这句话,身后的公公也忍不住捂住笑了笑,三人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对面的秦新已经拿好桌椅板凳,瓜子坐在门口等着看戏,毕竟此时的莫名火锅店已经开门迎客 。
“确定集市上的商贩都没有将菜给她们?”左手里捧着瓜子,右手拿起瓜子放在嘴巴里,边说话边吐瓜子皮,瓜子皮吐了一地都是。
“掌柜的,确定,昨日她们买回来的都是当日吃的,没有多余的菜了。”看着昨天的情形,秦新的店小二十分自信地说着。
过了一会儿,看着进去的食客没有一个人出来,直到看到端上来的火锅,秦新气急败坏,才知道,原来她们已经解决了。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不是没有菜吗?”指着莫名火锅店正在吃的食客,秦新气得连手中的瓜子丢在店小二身上。
店小二有委屈又害怕“掌柜的,确实没有菜给她们,千真万确。”
“给我查,这些菜到底哪里来的。”
白鹿茗也是等着看好戏,刚刚到门口,就看到秦新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往后供应这火锅店就是河西村的村民,而且根据白鹿茗地听到的,有些商贩的菜也是从河西村得来的,现在河西村将全部供给莫名火锅店。
天已经黑,过了晚饭时间,店里已经没有什么客人,白鹿茗因为没有休息的情况下已经开始昏昏欲睡,自己就趴在门口招待桌子的位置睡着了。
点小二刚刚送客人回到门口,就看到北堂墨和勺棱涧,身边还跟着陌生的男子,几个人都是穿着便服“将军……”
刚刚想开口叫北堂墨,就看到他举起手放在嘴唇中间,做出嘘的手势,然后也不顾众人的眼光蹲在白鹿茗身边,手试探性地想去抱她起来。
因为白鹿茗睡眠太浅了,刚刚察觉到有人在旁边就行了,醒来就看到北堂墨“你怎么了?”说着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证实眼前的人就是北堂墨。
“你看谁来了”北堂墨声音依旧宠溺地说着,示意白鹿茗抬头看看这个人是谁。
白鹿茗根本就没有认识前面这个人就是谁,开口就是“你是谁?”
此时的北堂墨以为是白鹿茗没有看清楚是谁,有说道“潺询来了。”
“潺询又是谁?”自己真的不认识他,为什么不来个自我介绍,为什么就不能有之前白鹿茗的记忆。
“罢了,听说一年前你溺水过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确实眼见为实了。”看着白鹿茗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皇帝也就此作罢。
“怎的?来客不欢迎?”皇帝又看到白鹿茗一直在打量自己,似乎在从记忆中思索这个人是否存在,赶紧打断。
此时予音赶紧从里面大厅迎出来,就看到是皇帝,赶紧跪下“民女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大驾光临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