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病人家属作势还要上来对江岩动手,郑好转过身,拦住两人,喊道:“请不要伤害江大夫,作为大夫,他与你们一样,千方百计想着把病人看好,甚至看好病人的愿望比你们还要强烈。”
女人走过来,指着郑好,凶狠地说:“你是谁,快滚开,我们只找姓江的算账。”
郑好说:“江大夫是位好大夫。请不要难为他。”
女人不屑地说:“好大夫,好大夫还把我母亲的病看成这个样子?”
郑好说:“每个人的体质各不相同,得病后的变化及传变不可预料,大夫只是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治疗。大夫不是神仙,他又怎么能够预测疾病以后的每一次发展变化。”
女人说:“我都预测出来了,我都告诉他了,我母亲如果提前打两天青霉素吊瓶,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郑好说:“当时病人的病还没有达到需要打针输液治疗的程度,而是吃药就可以解决,这种情况,但凡一个有良心的大夫都不会给她随便打吊瓶。”
女人说:“无论怎样狡辩也不能救回我母亲了,这姓江必须要为自己的失误承担责任。
李琦对女人说:“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现在病人的病还是尽快到大医院治疗。”
女人说:“大医院不留了,是你们把我母亲的病耽误了,你们要给她治好,不然我们不会走。”
李琦想了想,对司慧说:“好在田老今天在,你快去叫田老过来,看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司慧说:“田老不是中医吗?”李琦说:“他是中西医的专家。”
不一会,田令华来了,跟着他的还有那个徒弟。他过来先与病人把了把脉,把完脉就皱起眉头。接着伸出手,徒弟喊:“压舌板。”
江岩拿起桌子上的压舌板递过去。田令华把对方舌头压下,俯身看了看。
女人递过一沓子病历说:“这是省立医院与天华医院的病历。”田令华翻开看了看,说:“省立医院与天华医院的诊断是一样的,肺心病心衰,呼吸衰竭合并脑危象。”女人说:“没错,就是这样的。”
李琦尚还存一线希望,田老能不能给她开几副中药?”
田令华摊摊手,颇有些遗憾地说:“病人脉象散乱,如雀啄屋漏,根本没有一点生机,舌色青紫,周身血液运行已经很差了。”
李琦说:“可以试着治疗吗?”
田令华摇头:“省内最权威的天华医院与省立医院内科都看了,这些医院大夫都认为病人没有了治疗的价值。我看算了吧,他这病,就是大罗神仙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田令华话音未落,病人女儿哭起来,说:“是你们耽误了我母亲的治疗,你们必须给她治好,否则甭想让我们离开。”
郑好在田令华摸完脉后,也跟着把了几分钟脉,感觉虽然脉象如雀啄如屋漏,但是迟脉沉取时候仍有勃勃生机隐然于指下,倘若及时用药治疗,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这时病人家属再次冲上来,想要揪打江岩,郑好知道江岩没有打过架,就护在他面前。
两个病人家属一左一右抓住郑好的胳膊,揪着郑好向旁边墙上撞。
郑好也不怎么用力,胳膊向两边一甩,五大三粗的两个病人家属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跌倒在地。
“好,好啊!”郑好转头一看却是付云云在喊好。李琦很生气,指责说:“付云云,添什么乱呢?”付云云调皮地伸伸舌头。
李琦说:“有话好说,不能打架。”两个大汉站起身,看看郑好,搞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哪来这么大的力量。一时之间,却也不敢再过来寻事。
郑好说:“病人不会死掉,她还有救。”郑好这一句话语惊四座。病人女儿盯着郑好问:“你说有救,谁能救?”
郑好说:“我可以试一试。倘若是吃中药,病人的命或许还应该有救。”
郑好的话犹如石破天惊。田令华笑了,对郑好说:“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病都到这个程度了,要说中药还能救,那我真是孤陋寡闻了。”
李琦训斥道:“郑好,不要再胡闹了,天华医院,省立医院,田老都不能救,你怎么能救?回去干好你自己的工作吧!还嫌麻烦不够多吗?”
江岩过来拉开郑好说:“好兄弟,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就不要趟这个浑水了,我的事情,让我自己承担。”
江岩知道,郑好没有医师证,治疗病人倘若有闪失,无证行医相当于杀人。是一定要坐牢的。
而他自己有医师证,并且在治疗这个病人方面,他并没有明显过错,对方只不过闹一闹,要些钱。
郑好没有理会江岩,面对病人家属继续说:“他的病让我来救!”
江岩着急说:“郑好,搞不好你是要蹲监狱的!”
郑好说:“江大夫,病人现在命悬一线,倘若不及时治疗,就真的不能治了,我学过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