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成事,还是本就憋着坏想给大姐姐添堵,就都不得而知了。太太既然掌家,若不彻查清楚,将这样心术不正之人嫁给老实人家,未免有失疏漏。
小柳氏吃惊不已,都说这四姐儿是个锯了嘴的葫芦,那天出事也是一句话没有多说,只知道告辞走人,今儿怎么忽然这般能呛?难不成平日里都是装的?
小柳氏瞪着段晚宁,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你,你这是说什么话!”
段晚宁屈膝行礼:“那日事实如此,我只是照实说出心里所想,不知哪里惹了太太不悦,安宁给您赔礼了。”
小柳氏一拍桌子就要发作,却见许知全忽然“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到了嘴边的话登时便又咽了回去。
“好了。”许知全看了眼小柳氏,淡淡地道,“大清早的为了个下人吵吵什么,宁姐儿你今儿头一天上学,去见老太太和她说一声。”
段晚宁应了,这才告辞出来。
外面阮怡迎了上来,小声道:“小姐,龙谷有消息,冷堂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