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雯雅琢磨着可能是第一次房间里有其他人在，他不习惯所以没睡好。
“放…放了我吧……”高大壮首先开口，虚弱无力。“真的不是我杀的……”
“也不是我杀的……我承认我知道那个房间有尸体，没及时告诉你们是我的错，但人真不是我杀的……”瘦子实在是忍受不了浑身的酸痛，开始主动坦白“就是高恒阳干的……他从四楼杀了那个女的，然后吊在窗外……”
“你胡说！”
“他本来是打算直接从窗户扔下去的，谁知道又来了个女的。”瘦子激动地指着聂淑谣。“他怕动静太大，就把尸体吊在窗外，关上窗户，这样房间里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味道，而且到了晚上丧尸一躁动，绳子一剪断直接就喂丧尸了。”
“你tm的……”高大壮咬牙切齿，黑着的脸皱成一团，开始破口大骂。
“你个怂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人是我杀的，可你难不成一点儿都没参与？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能装呢？装什么无辜？”
“反正人不是我杀的。”
“对对对，是我杀的，人是你带来的，主意是胖子出的，脏活累活全给我，最后我背最大的那个锅？我不服气！我透底了，你们也谁都别想落下！”
突然，高大壮猛地一挺，一口咬住了瘦子的手指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冲破天际。
这冲破耳膜的尖叫声，让叶雯雅难受地捂住耳朵。
所以，如果那个高大壮说的是真的，那个女生，是他们三个合伙杀的？
“好一出狗咬狗。”聂淑谣看着这个场景，笑得不亦乐乎。
叶雯雅一言不发。
那个女生经历了什么，估计只有女生和那三个人，以及近距离看过的自己知道了。
脖子上的勒痕，膝盖上的擦痕，还有裙摆下流出的猩红液体。
……
她回想起尸体的模样，一把捂住嘴，忍不住开始干呕。
旁边的叶息年见状，帮她拍了拍背。
“想吐？”
“……嗯。”她感觉自己有点刹不住了，止不住的恶心。
而叶息年牵着她的手去了卫生间。
“吐吧。”
“……”
“吐不出来？”
“……”
正当叶雯雅感到有些难为情时，只见叶息年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的左手手心朝上，然后按压她横掌中点往上三指两筋之间的内关穴。
嗯？叶雯雅有些看不懂他的操作。
直到几分钟后，酸水上涌，吐得稀里哗啦，她才知道怎么回事。
“好点了吗？”
“嗯……吐完了……”
“嗯。”
最后，叶息年搀扶着虚弱的叶雯雅离开洗手间了。
“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就走。”
“嗯？那其他人呢？”
“……”
“那一个都不带，就我们两个。”看着这个突然沉默的人，叶雯雅笑着说道。
叶息年偏过头，看着那些外人，在叶雯雅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唇角，眼皮慵懒地耷拉下来，黑海般的眼睛更加深邃。
“嗯，就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