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跟上,他小心的觑了自家主子一眼,弱弱的问:“主子,王爷惹你生气了?”
除了他,还有谁?
他停下步子,揪下一朵野花,狠狠的揉碎后,又扔了出去。
“哪里有人这么不惜命的。”
他即便过的这么艰难,身负血海深仇,可从未有过要放弃的念头。
秦怀越怎么可以这样呢?
宫中。
太后将银剪放在一旁的托盘里,端详着眼前的这盆牡丹花。花儿开的好,颜色也正。
“太后,您就算准了,他会出手?倘或他不下手呢?”
程嬷嬷将沏好的茶放在一旁,问出了心中疑惑。
太后撇了撇浮沫,嘴角牵出一抹冷笑。
“他是孝子。”
程嬷嬷在太后身边多年,可也有摸不准太后心思的时候,比如现在,太后已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荣华和尊荣哪样都不缺,该熬的也都熬过来了。
可为何要跟一个当了和尚的王爷过不去呢?
且她多跟秦怀越有牵扯,皇上那头?
怎么想都不讨好的事,太后为何这么执着呢?可她只是奴婢,只有听命的份,没有多问的权利。
太后眼中精光四散,呷了口茶。
“下个月十八是哀家的寿诞,皇帝为了讨哀家的欢心,定会大办,到时候你可仔细些。”
程嬷嬷躬身应了是。
“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