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也被骗到,就像她刚来的那会儿,温柔端庄。
他眼睛看向她桌面的书:“你梅姨是让你来帮忙的,不是来享受的。”
周知仪真诚地说:“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有什么需要协助的尽管说。”
钟澈说:“力所能及?”
周知仪温和地笑了笑:“琴棋书画,世家小姐会的无外乎就这几样。”
从一开始周知仪就看出来了,钟澈瞧不上她,与其说瞧不上她,倒不如说瞧不上她们这些依靠家族存活的,被家族操控的世家小姐。
不是她有多聪明,是他表现得太明显了。
钟澈定定地看着周知仪,他的眉目深邃,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人的时候会让人感到非常地有压迫感,周知仪在迎视他的目光时心里有些懊恼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老是沉不住气,明明打定主意等他退婚,却老是忍不住惹怒他。
她把这归结于这段时间没有修身养性的缘故,她正寻思着如何补救,钟澈已经抛下一串钥匙走了。
周知仪低头看向车钥匙,人精的赵之秀已经咂摸出来龙去脉,并且把钟澈的行程和周知仪说。
自从考了驾照后周知仪就没有开过车,已经有五年没碰车了,握着方向盘问:“左边是油门还是刹车了?”
钟澈半眯着眼睛看向她。
周知仪很无奈:“别这么看着我,我考驾照后就没开过车。”
她真诚的目光回视他,周知仪眼睛特别干净,有一种仿佛未经世事的纯粹,所以当她定定地看着你时会给人一种非常真诚的感觉,也正是由于这个,初次见面时钟澈才看走了眼,所以这会她以同样的眼神看向他时,他一时也分辨不出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毕竟这个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不过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重新坐回副驾驶坐后,为了表达歉意,周知仪还是再次解释了一下自己不是不愿意开车,而是真的很长时间没开车,钟澈并没有回应,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汽车停在了一家私人马场,钟澈明显是会所的常客,门卫都没有检查直接放行,车子刚停立即有人来迎,看到副驾驶座的周知仪时楞了一下,再看到驾驶坐的钟澈时更是惊讶,心里狐疑,究竟是哪号人物敢让钟大少爷开车。
钟澈下了车随手把车钥匙扔给来的侍应生,大跨步地往里走。
进入马场里面,入目即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在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有如此辽阔的草坪,可见马场的主人权贵。
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对面有人吹着口哨喊:“稀客呀。”
周知仪态往里看,对面一帮人,没有几个是认识的,只有一个肖川是那天见过的。
“钟大少。”一个人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钩住他的肩膀,“怎么今儿突然光临寒舍?”
钟辙迈步走了过去,说:“来松松筋骨。”
“最近在搞什么项目,我怎么听说你搞起游戏来了。”
“随便玩玩。”
明显不怎么想继续这个话题,来人也识趣,笑道:“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我这里有更好玩的。”
说着那人好似才看见周知仪,跟着笑着说:“行啊,哪找来的,很正啊。”
他毫不避讳的打量,赤.裸.裸的眼神令周知仪蹙眉,还没有说,肖川替她解释了。
张瑞既诧异又遗憾,诧异在钟辙这样狂妄自大,又桀骜不驯的人也乖乖接受家里人安排,遗憾是这么大的美人不能一吻芳泽,说话间几人到马场,张瑞说:“比一场?”
钟辙笑应了,对张瑞说:“行啊,什么彩头?”
张瑞眼珠子轱辘转,笑道:“输了京海我退出,赢了你退出,怎么样?”
钟辙问:“你说得算?”
“算。”张瑞肯定地答。
他乐颠颠地去牵自己的汗血宝马,肖川道:“他算盘倒是打得响了,怕你家和周家联姻,京海就没有他们张家一席之地,隔这来算计你呢。”
“什么算计,兄弟,那我也要赢了才能算,高风险啊懂不懂!”肖川的声音没有压着,张瑞听到了愤愤。
“怎么个玩法?”钟辙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
那马看着就很消瘦,但是脾气不小,钟辙一靠近身上的毛就竖起来,形成警惕的状态。
“十圈。”张瑞嘿嘿笑着说,“谁先到终点谁赢了。”
他这么说摆明了要使阴招,今天他做东,马场几乎是他朋友。
肖川想说什么,顺着钟辙的视线瞥见了那边一条腿已经跨上马背的周知仪立马收住了,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惊讶道:“哟,行家啊。”
周知仪骑在马上,手握缰绳,她身体前曲,那是一个极其娴熟的骑马动作,可见经常骑马。
钟澈看了一眼,翻身上了马。
他挑了那匹看着就很不起眼的马,肖川想要人清场,遭到了张瑞的拒绝,他说比赛又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