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omega在发|情期也会干同样的事一样。
实际上封绰这些东西已经很少了,很多alpha是真的会用他珍爱的一切东西,筑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巢。
陆寻一看就明白了,这些东西中那个他给封绰的水杯,应该是沾得有一些他的信息素,才会被封绰拿上床。
这点信息素其实很微量,但是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更敏感,因此能嗅出来也不奇怪。
陆寻更加脸红了,他又怕封绰发现自己的不自在,于是拿起来那堆东西中的跳跳糖说:“你还喜欢吃这个?”
封绰对他解释:“当我工作的时候,吃一点这个东西会让我脑子更清醒。”
可不是嘛,跳跳糖在嘴里蹦的时候,一定能让人非常清醒。
陆寻将这些东西搬到了封绰的桌子上放着,几包跳跳糖也好好地放在桌子上的书格里。
“你吃药了吗?”陆寻背对着封绰问。
封绰答道:“单斌他们出门之前给我吃了,但是我觉得效果不明显,可能时间不够长。”
陆寻点点头,只要封绰已经吃药了,再加上有他在,那就根本没有什么要担心的。
实际上alpha度过易感期,只要有omega照顾,不吃药都行。
封绰从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明显的薄荷味,他不明白这股味道哪来的,于是对陆寻问到:“你闻到了吗?宿舍里有一股薄荷的味道。”
陆寻听到封绰的话直接又害羞了,没敢回应封绰的话。
陆寻觉得这样的话实在有点调戏的嫌疑,但是偏偏封绰说话一本正经,好像并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陆寻没有回答,封绰立即没有继续再问,反应过来甚至有点歉意。
反正这味道也不难闻,可能陆寻换香水了吧?
男生喷香水容易被人调笑,陆寻就是这样精致的性格,直接问出来难免不太礼貌。
“我给你买了早餐,你要吃一点吗?”
封绰立即说谢谢。
他从床上起来,穿好拖鞋准备去吃陆寻带来的早餐。
封绰此刻上半身短袖,下半身短裤,实在是非常随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在单斌、宋风翔面前这么穿非常自然。
但是头一次穿着睡衣睡裤面对陆寻,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自在。
封绰调整了一下,把这种感觉压下去,都是朋友,都是男的,哪有那么多介意。
封绰坐在椅子上吃早餐,他现在还是发热,因此胃口不怎么好。不过面前的东西都是陆寻好心买来的,于是封绰一口一口都吃掉了。
趁着封绰吃东西,陆寻把窗帘拉开了,然后坐在封绰的桌前,仔细打量对方的宿舍。
等封绰吃完之后,陆寻立即道:“你还要继续睡觉吗?放心,单斌和宋风翔已经给我们请假了,一天不去军训没事。”
易感期中alpha的状况都是一阵一阵的,陆寻来的时候封绰情况好一点,但是他现在吃了东西,易感期的信息素潮又上来了。
这是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整个人心理变得低落、敏感、委屈,如果有alpha侵入时还会变得暴躁,像一头发怒的雄狮,非常地消耗精神和体力。
如果不是知道只是感冒的话,封绰还以为自己得什么绝症了呢。
封绰没好意思在陆寻面前表现出来,小声说道:“那好,我去继续睡一会儿。”
封绰到被子里躺下,却又产生了那种要把电脑、水杯、跳跳糖搬上床的冲动,他压下这种冲动,对陆寻说:“谢谢你来照顾我,我再休息一下应该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陆寻从封绰的话中听出了别扭的不情愿感,他没法想象封绰是怎么一边不愿意麻烦他,一边又舍不得他走的。
于是陆寻快步走到封绰床边,坐下道:“放心,我会在这里照顾你,一直到你度过易感期。”
“你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封绰的脑子没办法处理易感期这个词,但是却对朋友这个词非常重视,陆寻说他们是朋友,所以应该照顾他,让封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温暖。
陆寻坐在封绰的床边,反手撕掉了自己脖子后面的信息素隔绝贴,然后轻轻放出信息素。
属于omega的信息素一经放出,空气中那种薄荷味立即缠了上来,这是易感期alpha的本能。
甚至本来睡在被子里的封绰都忍不住开始慢慢地移动,最终把自己的脸贴到了陆寻的腰际,这才最终停下来。
陆寻,他的脸已经红得没法看了。
陆寻一边放出信息素安慰易感期的alpha,一边拿出手机给舍友夏舒辰发消息,让对方给自己拿一支抑制剂来。
泡在alpha的信息素之中,即使陆寻不在发情期,但如果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其实封绰的反应已经算是十分小的,陆寻听夏舒辰说过,夏舒辰的男朋友,那个数学系的高冷天才,易感期的时候还会哭呢。
只要夏舒辰不哄,他能一直哭。只不过夏舒辰自己乐在其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