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还只顾着心疼自己的心肝肉。
“哎呦!是哪个杀千刀的敢伤我儿子?瞧瞧这伤,可心疼死我了。”来人连连皱眉,嘴里不停的说着难听的话,还用油腻腻的袖口擦着她儿子脸上的眼泪。
巫祈灵玲认得她,是院子里的厨娘。当初那手炭烤黄鱼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这才留下她。想不到如今霸占院子的人里有她的手笔。
“娘,就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不过是想摸摸她,她就打我!你看,这儿都紫了!”那人见了自己的娘亲来了,有人撑腰后气焰越发嚣张,时不时在巫祈灵玲身上留恋,那贪欲垂涎全都写在脸上了。
那厨娘回头,正想好好教训打伤她儿子的人,转头就发现巫祈灵玲正对她笑得冰冷。她一下子愣住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又瞧见巫祈灵玲是一个人,佯装镇定,心里有了算计。
“姑娘好生眼熟,是主人家招来的新仆人吗?我之前见过你一面,跟主人家甚是亲密。”那厨娘三言两语就给巫祈灵玲定了性,是个想高攀的浪荡子,这样才能在立场上站住脚。毕竟之前的人都被她弄走了,实际上院子里是她在管着,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其余的人眼里也都带上了轻蔑。谁会在乎一个被说成浪荡的女人呢?一旦沾上这个词,就再也难以洗脱掉莫须有的罪名。
巫祈灵玲瞧着厨娘嘴皮子翻飞,极力游说着人群,仿佛打死她也没关系,毕竟“不清白”。她冷哼一声,从袖子里掏出房契,证明自己是房子的主人。那厨娘一把夺过房契,三两下将那张纸吞下肚。
“没了房契,我看你怎么狡辩。大家伙,抄家伙。不然,哼哼、、、、、、咱没好日子过了。”厨娘眼里闪着凶光,掏出了菜刀,朝着巫祈灵玲劈去。
吃了没文化的亏。巫祈灵玲脸上满是同情。有一个捆一个,不一会儿就堆了满院子的人。
“你毁了房契又如何?在官府,房契还有一份。”巫祈灵玲笑着说出了让他们绝望的事实。官府到的房契也记下了他们的卖身契,他们是仆,恶仆欺主,罪不可恕!更何况巫祈灵玲又掏出了一张房契,说这张才是真正的。对于巫祈灵玲而言,一个复原术再简单不过了,拿出房契就是为了再次狠狠打压他们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