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所以,珍妮,母亲的这种思想注定了悲剧。
阿楚姐姐出生即预示着她的早逝。”我将方家的往事细细地讲与珍妮。
我与珍妮一同站在阿楚姐姐当年纵深一跃的废钢厂顶楼,我闭上眼睛试图揣测阿楚姐姐当时的心境。阿楚姐姐是否知道母亲一直在暗戳戳地摧毁她的人生呢?阿楚姐姐是否知道母亲从来没有真心的希望她优秀,她只希望她沉入泥潭呢?
“小志,我在想,阿楚姐为什么宁可选择犯罪,宁可选择死去,也不选择彻底舍去这段关系呢?”珍妮依偎在我的怀中。
“你的意思是?”我分明领会了珍妮的意思却还是再一次和她确认。
“我的意思是舍弃这段关系就好了,中国那么大,你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从南方到北方,从北方到南方……如果我是阿楚姐,我会在成长中寻找适当时机彻底脱离开母亲,如果孩子是风筝,父母是放风筝的人,我会借着风越飞越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珍妮久久地凝望着天空中五颜六色的燕子风筝。
“可阿楚姐在即将起飞的那一刻就被折断了翅膀啊,她又如何能飞得高远呢?”我站在天台的扶栏前看着地上被折断翅膀的另一只风筝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