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解释:“我看上去说话的女子都是这么喊的。”
幸而宫秋庭没有起疑,只是说道:“冰天雪地里的一点星火并没有什么用处,瞧着心里安慰罢了,梨儿莫不是听了一回,被挑起了心思?”
说着倾身将她上车时无意识又端起的手炉拿出来,炭火灭了,被他放到了一边。
无心的一句偏生是说中了奚容的心事,让她连手炉冷透了都没发现。
宫秋庭是个十分敏锐之人,奚容不敢将脸展露在他面前,忙抱住他一臂,脸埋在他的扶光色外袄上:“公子,我出去能做什么呀?”
这是坦言自己第一回见言清先生,确实心动被蛊惑了,想去过那自由自在的日子,但是不知道靠什么养活自己,装傻得刚好。
他果然只是付之一笑,低头轻点了娇奴的鼻子:“梨儿是个果子,在公子屋里好好长着就是,外头见到你这样的,是要杀人放火的,可不能出去。”
脸上笑着,宫秋庭也知道不能让她多听这种唆使女子外逃的论调,他不高兴奚容有想离开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