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以秋萱月的身
高,是看得见游行的。
这游行的队伍有几十人,全是家家户户中的年轻男子,一个个身着铠甲,手持各种兵器,穿着的颜色十分鲜艳。
他们时而立定如松,时而舞枪弄剑,浩浩荡荡,竟是在演军队出征。
良久,秋萱月似是想到了什么,道。
“寞倾?嗯。。 . . . 羽公子是认真取的吧?你想想听听我的剑叫什么嘛?”
“叫什么?”
“它叫相!”说完,还指指自己背后背着的银中微黄的利剑。
“你知道这名字怎么来的吗?其实是我刚筑基之后,去煌飞殿选了一把剑,但我想了好多名字,都不如意,所以它便一直没有名字。后来我快结
丹时,宗主叫我去和他下盘象棋。”
“我当然是输了,但是过程中,有一段我印象很深刻。就是,我本以为自己要将军,而赢之时,宗主派出了将军旁边的'相',替将军挡下了我的进攻,因此,我输了。”
“下完之后,我就想啊,我在这齐秋宗待了这么久,也想去像那位'相'一样,去做离将军最近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
“我早就便没有家,齐秋宗就是我的家,所以,我想成为,像'相'那样的人,去做宗主的左膀右臂。我给剑命了名,相。于是我为了这个目标,去修练,想早日结丹,这样就有做'相'的实力。
“然后嘛,嘿嘿,我做到了。”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发自内心地笑了,是笑的很真诚,很深入人心。
羽迁就这么静静地听着,那真诚的笑容印在他的眸中,点满了星空。
仿佛他能亲眼所见,她从一个普通弟子,到成为了那首徒,那宗主的左膀右臂的一段漫长的成长过程。
“他们能有你,真好。”他忍不住轻轻道,这一声很低,低到秋萱月都听不清。
"1
什么?”她眨眨眼,略有疑惑
道。
“无事,你很忠心。”他评价一下。
“嗯,谢谢夸奖~”秋萱月思考一下,对他眨了一下左眼,嘻嘻了几声。
羽迁见她这幅模样,微微睁大双眼,耳尖又开始发热,于是他再次看向别处。
不一会儿,秋萱月便瞧见了他那一对已是红透了根儿的耳朵,她以为羽迁是太久御剑于高空,被冻红的。
于是,她指了一下他通红的耳朵,忍不住关心道:“羽公子,你被冷风吹冻到了吗?耳朵真的好红啊
“不是
”他还是避免与她对视。
“呃你耳朵好像更红了呃?真的没事吗?”
“回客栈。”他斩钉截铁。